“所以我们全家上下,都对小白存有一种补偿的心态。尤其在我家有钱了之后。小白后来听不得噪音,我爸妈就给他单独买了套房子。他睡不着,我爸妈都不会轻易给他打电话。每次先发消息,确认小白没睡,才会提出想跟他聊天。而我,就怕小白进医院。因为小白一进医院,我就会想起来那些人打我弟弟的画面。”
辛亚长叹一声。昨天被徐铭突然间按走廊墙上,一方面她惊恐万分,不知道徐铭要做什么。一方面在感慨,这是哪里来的野蛮人一言不合就动手。
如今她总算是懂了。
“我现在充分的理解了你们兄弟。”辛亚坦言道,“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我劝你一句,以后再有事,先弄清楚再说。”
徐铭理亏地摸了摸头上短的刺手的头发:“我知道了。”
“所以,中午这顿饭,我可以认为是你们兄弟二人合伙请的吗?”
服务生把他们点的鸳鸯锅放在炉子上,调好温度,便悄然离开。
“哈哈哈,可以。”话说清了,徐铭恢复了平日的样子,“他拿话点我,说我不给你道歉就是赵小卓。我还哪敢不来?”
“赵小卓?”辛亚仔细回想,她没听徐白提起过这么一号人啊。
“赵小卓啊,上学的时候一个校友。在小孩子里面属于格外混蛋的。他看不上我和我弟,不好好学习,成日的找我和我弟的茬,还撺掇学校的‘校霸’收拾我们。那时候一包纸巾也就四五毛,贵点的一块。赵小卓成天拿一包一块五的纸巾擦他那双名牌白鞋。学校里的人都以为他家多富呢,好多小孩年纪不大就知道趋炎附势了,跟着他孤立我和小白。后来才知道,他爸妈也就是到处跑活打工的,家里并不富裕,他还那么挥霍。家长会那个穿得溜光水滑的也不是他妈,而是她姑。是不是很讽刺?”
“原来徐白吃过那么多的苦。”辛亚心中感慨万分。以前她总以为自己的经历就够悲痛的了,如今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话。
幸福都相通,痛苦各不同。
辛亚正想着,就往自己的盘里加了一大勺辣椒油。
徐铭被辛亚那一大勺辣椒油惊呆了:“这锅底那么红,你调料里还家那么多辣椒。你能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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