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
正当迟欢搂着承玉腻腻歪歪时,吴犀忽然匆忙从外面跑进来,撞见他们这亲密无间的模样后,又连忙捂脸退出,隔着门通禀道:
“宫主,秦护法病危,说是想见您最后一面。”
“什么!”
迟欢几乎瞬间跳了起来:“阿烨病危?你没弄错吧?”
上回去看他的时候,他还留存着根基,这才一个月没见,怎么就病危了呢?
“属下亲眼所见,”吴犀笃定:“秦护法疗伤失败,只怕……。”
她话未说完,迟欢已经瞬移出殿,径直往左边而去。
吴犀望着那风风火火的身影,不自觉瞧了眼内殿,只见承玉面容一如往日清冷,不紧不慢整理好桌案上的账册,很快隐没于光晕之下……
“阿烨……”
迟欢几乎是飞奔至左殿的,一进门便看见静静躺在床上的少年,墨衣削瘦,衬得他愈发单薄。
“阿烨!”迟欢一个箭步扑向床帏中的人影,同时伸手为他把脉,果然发现他丹田虚弱,竟已成枯竭之状。
迟欢想也不想地为他输送灵力,一动不动的人总算有了点儿反应。
“主上……”
“呜呜阿烨,你感觉怎么样?”迟欢将他的头枕进自己怀里,眼泪唰唰往下掉。
秦烨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抚上她婆娑泪眼:“主上也会为属下而哭么?”
迟欢哇哇哭得更凶了:“你这是什么话,本宫在你心里就那么冷酷无情吗?”
秦烨挑唇晕开一抹笑:“主上自然是最多情的。”
“主上,属下此次恐怕……时日无多了。”
“不许胡说!”迟欢厉声喝斥:“本宫不会让你有事的!”
秦烨却摇摇头,深深望着她道:“倘若属下就此亡故,主上会忘记属下么?”
“我说了你不会死!”迟欢炸毛怒吼,灵力不要钱似的往他体内送。
她从未想过阿烨有朝一日会离开她,毕竟他曾陪伴她这样久的时间,早已成为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消想到他将离她而去,她便如走火入魔般烦怒不可自拔。
忽然床帏外白光闪现,颀长身影孑然而立。
迟欢现下正无比烦闷,望见他这罪魁祸立刻首怒上心头,火气“蹭蹭”往外冒:
“你来做什么,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打伤阿烨,阿烨定不会重挫至此!”
承玉本就寡淡的脸更显冷白,抬指利落地封住她嘴巴,将她打发去宫殿的角落里:
“你最好反思一下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
“唔唔唔……”
迟欢拼命扭动着身子,却始终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靠近阿烨,急得恨不能冲上去把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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