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兵戈相向的地方摆了一张红木做成的长桌,婢女们端着菜盘在席中穿梭游走、布菜倒酒,桌上山珍海味,数不胜数。
“来,我敬各位一杯。”
迟欢举起酒樽,十分豪气地一口闷了下去。
另外四人见状,纷纷提杯畅饮。
酒过三巡,鲁棠突然提议道:
“听闻宫主痴恋承玉仙尊整整十年,如今宫主既然抱得美人归,是不是该请出来让我等瞧瞧啊?也好见识见识这仙道第一人究竟是何等风姿。”
“没错,”石宏拍了拍桌子:“老子倒要看看一个小白脸能长成什么天仙样儿……”
迟欢手肘懒懒撑着脑袋,双颊微红,意识虽清醒着,到底染了些醉意:
“呵,就凭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也配看承玉君?”她一下一下摇晃着樽盏里的酒,眯眼扫过除鲁棠之外的三个男人,撇嘴嫌弃道:
“瞅瞅你们那一个个歪瓜裂枣的样儿,但凡你们有承玉君一根头发丝儿的美貌,本宫也不至于这么不给面子。”
“……”
这种奇葩的比喻成功让对面集体噤声,鲁棠默默坐远了些,庆幸自己是个女人,不用承受这位“爱美狂魔”的人身攻击。
“原来头发丝都能有美貌,严某领教了。”严昱微笑着阴阳怪气。
石宏也非常不服气:“老子哪里歪瓜裂枣了?明明老子那些女人都夸赞老子英武不凡……”
迟欢当即嗤笑出声,撑着桌子站起身:
“罢啦,本宫今日心情不错,不同你们这些丑男人计较,阿犀……”
“宫主。”吴犀见怪不怪地扶住她。
迟欢站稳身子:“替本宫好好招待几位魔主,”说完又凑近她悄声道:
“你和阿烨继续应付他们,我先撤了。”
吴犀颦眉:“你不是说要亲自把关么。”
迟欢抿着嘴笑成了一朵花:“不了,玉玉还等着我呢,让美人独守空房等同于犯罪。”
吴犀一副菩萨脸:“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迟早栽在他身上。”
“放心吧不会哒,实在不行我就做个大大的金笼子把人锁起来,尽情享受美味的□□……”
“……不愧是你。”
“但……为何偏要用金笼子?”现在金子不便宜的。
“啧,没听说过金屋藏娇么,我这叫金笼锁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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