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许如枫啧啧称奇:
“犀姐,为何咱宫主的画风到了承玉君这儿,就变得……如此夸张?”
“你问我我问谁去,”吴犀耸耸肩:“慢慢习惯就好。”
许如枫长叹一声:“唉,也不知宫主这次的热情能坚持多久?”
她们宫主向来喜新厌旧,不过看她对承玉君那堪称痴迷的模样,估计且得腻歪一阵子。
吴犀瞅了她一眼:“你有精力操心这些,不如多想想如何向宫主交待阵法之事,待她与承玉君温存完,头一个找你算账。”
“……”
许如枫讪讪一笑,默默把脸别向一边,正巧瞧见后头像雕塑一样站着秦烨,秀眉一皱,不由刺道:
“秦护法好大的架子,非得宫主亲自去请才肯出面。”
秦烨并未理会她,只转头看向光亮如新的阵法,面上是说不出来的阴鸷,好半晌才收回目光:
“从现在开始,此处由左殿接手,无关人等散了吧。”
“你……”许如枫抬起下巴:“阿犀,你看他多嚣张!”
“秦护法脾气是古怪了些,却在真心为宫主做事,”不像那个楚子胥,一肚子坏水。
“以后你们少招惹他。”
……
另一头迟欢巴巴跟着承玉回了合欢殿,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将人扑倒在床,寻着他薄唇就要凑上去。
承玉被她弄的猝不及防,直接伸手把她的嘴捂住:
“你想做什么?”
迟欢冷不丁触到一抹冰凉,清冽的幽香隐隐环绕于鼻尖,惹得她双眸不自觉向下,眼珠子不停探视着,虽然她这个角度并不足以窥见全貌,但迟欢记得那手是何等修长如玉,宛若竹节般根骨分明。
她头一次觉得自己不仅是个颜控,而且还是个手控,到底没能忍住,试探般地吐了下舌头……
几乎在那温软触感挠过的一瞬间,承玉便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不动声色敛了敛袖,拢住掌心不可抑制的酥痒。
“玉玉,我只是想为你渡口灵气而已。”
迟欢真诚地解释着,继续压身试图往他那边拱。
“不必。”
承玉牢牢钳制住自己身上虎视眈眈的女人,任她张牙舞爪自是岿然不动。
“怎么能不必呢,你身子那么弱,万一晕过去了怎么办?玉玉,我是为你好,保证不占你便宜!”
承玉索性闭上眼,根本不听她的一派胡言,奈何某人贼心不死,总是没完没了地纠缠,就这样没能持续多久,承玉骤然起身,一个翻转将她按在了身下。
迟欢愣了愣,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住了,但随即又有种不合时宜的兴奋感,虽然她更喜欢占据主动权,但如果能被承玉君这样霸道地压着,她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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