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每次他求解都得喊姐夫,要是不喊,傅寒见就当场做盲人,喝茶看剧本,把他当空气。
绝对的!傅寒见绝对是跟谢檬学坏了,才处处学会套路他,恨只恨他没生得傅寒见这种脑子!
即便他都这么低声下气,谢檬却是个一毛不拔的资本家,任何事情都能薅羊毛。
谢·资本家·檬冷酷无情指出:“缴补习费了么?”
谢游没钱,自尊心迫使他只得咬牙硬气不接受傅寒见的辅导。
可没过两日,不会的题目凑一凑到处都是,他的烦恼就变成了如何躲开谢檬那铁公鸡让傅寒见给他讲题。
谁让全剧组就傅寒见还记得高考的内容,甚至还能给他抓抓考点,简直就是行走的题库,让他随便放弃实在困难。
期间,傅寒见瞧着这地道战的架势,暗戳戳提议:“你要不……喊声姐姐试试,说不定她就不收补习费了。”
谢游“呵”了一声,斩钉截铁冷笑道:“绝不!!”
姐姐是随便能喊的么?喊了他舌头得烂!
所以,还是打地道战!
谢檬很忙。
压根没空理会谢游和谢霈那堆乌七八糟的心思,她除却拍摄相关戏份外,留在剧组的时间逐渐减少,好在傅寒见的PTSD病情好转,跟剧组工作人员接触跟常人没什么区别。
期间她打电话咨询过黎宴泽,对方建议她留心观察,避免复发。
不过在电话咨询黎宴泽时,她近期确实在频繁的工作里感受到没记忆的痛苦,好些事情得重新理,资料也是几百页几百页看,于是想起心理医生靠催眠能引导恢复记忆。
黎宴泽能提供这服务,所以她爽快的订一个疗程。
晚上她跟Omega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聊起这事儿。
“你要……恢复记忆?”傅寒见吃着薯片顿了下,急急转头望向他,眼底闪过几丝愕然与慌张,呼吸有瞬间的凝滞。
“嗯,预约了心理医生,催眠后按照引导应该能找回记忆。”
“可是……可是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炎炎,我失忆后都不记得把戒指放哪儿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失忆前我们是怎么相爱的,总觉得一片空白,缺点什么。”
“那些、那些都不重要,现在就很好。”
“可是记忆能恢复,肯定恢复最好啊。”
傅寒见心尖窜起一股凉意,蔓延入四肢百骸,恐惧感几乎要将他笼罩得窒息,不知怎么眼圈逐渐红了,像要失去alpha似的,充满不安抱住她喃喃哀求道:“你不要恢复记忆好不好……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很好……”
“怎么了?”谢檬听到哭腔慌了下,忙搂着人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问。
又哭了?恢复记忆有什么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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