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礼拜,贺臣泽回来了。他看见她的时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没有关心一句。时莺也是如此,她喉咙干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已经在酝酿如何离开。
贺臣泽将东西放好后轻飘飘地问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想我吗?”
时莺竟无言以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的是哪个偏僻的山沟里。她笑,“想啊,你呢?是在忙着工作还是忙着和女人调情?”
贺臣泽挑眉,有些不太理解她在说什么,但是他并没有将重点放在这虚构的事实上,而是问她,“你在吃什么莫名其妙的醋?”
他忍不住笑了,伸手朝她招了招,“过来。”
可每次都会乖乖过去的时莺,这一次并没有动。
贺臣泽唇角的笑意淡了一些,他的夜莺,好像不听话了。
何止在这件事上不听话,就连晚上也拒绝了和他更深一层的交流。贺臣泽转了转手上的银戒,看了她一会儿,似乎耐心告罄。
“跟我闹脾气?”
时莺没说话,可贺臣泽没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时莺不会离开。她不可能一辈子这样跟他冷战,过段时间就好了。
女人背对着他,连他的衣角都不想碰到,她嫌他脏。
房间里十分安静,好像两个人都睡着了,但事实上时莺并没有睡着。她没办法再和贺臣泽同眠共枕。深夜的时候时莺给许婷发了一条莫名的信息,“要不要考虑辞职,我可以帮你介绍给跟一些好相处的艺人。”
天亮许婷才收到消息,她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让时莺不高兴的事。她急得给时莺直接打了个电话,但是她没接。
床上一只手将手机接过来,许婷听到一个低哑的男声,“有什么事?”
贺……贺导?
她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她如果说时莺姐好像看她不爽,想把她辞退,贺导会不会以为自己做了什么,然后直接把她开了?
想到这,许婷摇头,“没……没什么事,我就是问问时莺姐之后活动的有关安排。”
贺臣泽隔着电话没察觉出来她在说谎,“下次别在早上打电话过来。”
许婷咳嗽一声,“知道了贺导,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挑这个时间。”
她腹诽,那还不是怕被时莺姐开除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早打来影响时莺姐休息。
电话挂断后,一旁时莺揉了揉眼睛,还没起来就被男人搂进怀里,“刚刚许婷打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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