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绝望包裹着,她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就觉得人生一片黑暗。精神上的羞辱胜过□□上的,难道她的尊严和梦想,就要这么破碎吗?
时莺被强行带到会所门口的时候,虽然头晕目眩,但神智还算清醒,远远地她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鼻梁上架了一副金边眼镜,显得整个人十分地斯文。男人看上去似乎比她大不了多少,但气场却十分地强大。
徐成见了那人笑眯眯地说,“贺导。”
“下药?”
贺臣泽对这种简单粗暴的做法十分看不上,他本来没想多管闲事,可瞥到女孩可怜的女孩的脸时,见她的表情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可可怜兮兮地说,“救我。”
他饶有兴趣地撩起唇角,好像自己看起来也不是个好人吧?
徐导这时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硬着头皮说了一句,“还不是这个女人不听话,不过好看倒是好看,你要不要试试?”
他原本说的只是客套话,毕竟圈内人都知道贺臣泽不近女色,无数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但没有一个成功的。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贺臣泽从善如流,“那就送到我那里。”
“?”
徐导脸色十分难看,谁能想到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贺臣泽欣赏着他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他要不多说最后一句,自己还不一定会多管闲事。
男人目光下移,少女脸上晕着动人的红,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稚嫩和可口的气息,确实是个尤物。
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因为时莺的表情很有趣。她似乎没想到面前的人和那个导演是同伙,自己刚逃出虎口又进了狼窝,此时正努力地瞪着他。
明明四肢都提不起力气、眼眸深处藏着浓浓的恐惧感,这时候却用尽全力让自己变得凶狠。就好像一只可怜的猫儿,举着自己稚嫩的爪子,以为这样看起来会像一只猛兽。
她恐怕还不知道,这样的表情并不会让人觉得害怕,只会产生某种虐待欲。
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一下一下,是男人离开的声音。
徐来心有不甘,可又不敢违背贺臣泽的意思。之后时莺被丢到了某个会所房间的沙发上,她内心一阵一阵地恐慌,像是汹涌的潮水猛地涌上来,几乎要让她窒息。
毕竟年纪还小,又是小镇里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女孩,时莺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甚至在那个斯文败类的男人进来时,她还幼稚地威胁,“我会报警的。”
贺臣泽本来不想搭理她,听了这话挑了挑眉,“要不要我告诉你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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