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叁娘故作为难道:“我这几日也看出来了,那白鹿姑娘和李公子是彼此有心意的。可我也是 个生意人,我养着这么大一帮子人,没办法让步。白鹿姑娘又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姑娘,要价最低只能一锭金子。”李楚没料到她如此单刀直入,险些被一口茶呛着,忙道:“我一定尽量凑钱,只是不知能不能再便宜一些?”聂叁娘娇笑道:“我的好弟弟,那白鹭姑娘往那一坐便是仙女下凡,不是你一个人爱着她的。这价钱已经是看在您是郑公子的好友的份上才给的,否则论别个,我还要叁锭金子哩!”李楚有些为难,沉默良久方才用上了在郑德光家时候郑德光交给自己的话术:“这钱我属实有些为难,但看在我和白鹭姑娘彼此都有心的份儿上,还请叁娘成全。钱我能拿出来一些,不会叫您吃亏,其他亏空的部分,您要我什么我都给。”果然,一听这话,叁娘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口中直呼“有趣”。
郑德光教给李楚的是若是聂叁娘不愿意还价,便只能“肉偿”。李楚自身也猜到了个大概,毕竟这聂叁娘一看见自己的表情就像饿狼见了小肥羊一般饥渴,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白鹭姑娘,眼下也只得委身于她了。不过这聂叁娘虽然年纪稍长,却十分精通人事,风情足够,再加上保养得当,看起来并不色衰,反而多了女子成熟的魅力。
那叁娘拥住李楚道:“心肝儿,郑公子早和我吹嘘过你。闻得你年纪小小,却倒有本事,我今日便与你弄个高下。”
叁娘放了手,与李楚脱去衣服,见了这张大卵,粉腮通红。就是一口也咽不得下。便自家也脱精赤条条的,坐在浪子身上,淋了两股骚水。
李楚道:“你且仰面睡下。”
叁娘急急睡下,只见屄肉两边胀满,一吸一吸,似是在求欢一般。李楚却不疾不徐,看她骚水乱流也不急着插入。只把舌尖在那屄边舔刮。那妇人哪里熬得!也顾不得外头客人是否听到,大呼:“我的亲儿子,亲心肝!你这是做什么哩!”李楚故意道:“儿子在这里舔刮娘的屄。”却又舔刮了半晌,舔得叁娘不能过活。起先叁娘还能绷着面子忍一忍,只把两股抬起,迎合着李楚的嘴唇而上,期望舌头能插进去少许。可李楚何等聪明,故意不给她,只用舌尖剐蹭屄肉,叫那叁娘要生不能求死不得!叁娘又喊道:“老娘熬不得了,你快把大卵送进老娘屄里去,肏我一个快活,便爱杀了儿子。”李楚闻言,却也只把屌头在屄边乱擦,不放进去。
叁娘心里渴着这大屌已久,似求告爹娘的一般,道:“亲亲心肝,亲亲性命心肝,你娘熬不得这苦,快些肏进去还好,再迟一会,便要死了。”初见李楚,聂叁娘只道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小白脸之流,却不知如此会弄,调情撩拨妇人的手段绝对不在老手之下。恋着他那大卵,也爱着他那俏脸,真真是骂他也不得,爱他也不甘。
李楚只是不顾叁娘,一味磨蹭屄边,却不进去。人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老鸨儿乎?那叁娘仰起身子便逮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骂道:“天杀的!短命的!怎么不放进去?你需得等你娘死了才满足么!”
求告了一回,毒骂了一会,李楚把指头去摸那阴户,却如浓涎一般的,牵牵连连只管溜出。那时李楚方才昂起卵头,直肏进屄里面,那叁娘大叫一声,摊了手脚,便如死的一般,只凭起干,口里不住的伊呀连声,吞进吐出,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扑倒床上。
苏息片刻,叁娘才缓过些神来,把那李楚往怀里一抱,竟真如抱儿子一般,道:“好心肝,真个会肏哩,自幼入了这红尘,叁娘我接待过的客人没有一万也该有一千,没有这般快活。遇着心肝。这一张大卵,肏得我心痴意迷。”李楚笑道:“受了几十年活寡的人也是有的,遇着我,叁娘便是不白来人间一遭。若是叁娘乐意,我便做了你儿子,日夜来替你解馋,可好么?”叁娘听言,笑得又是一阵前仰后合,骂道:“你个短命鬼,真真嘴甜哩!哄得老娘我心里高兴。”虚咳一声,聂叁娘又道:“你既然是我儿子,又爱着那白鹭。老娘便把她赏赐与你罢!”李楚千恩万谢,就差跪在地上磕几个响头才好了。又把包袱里几张银票递上:“一点心意,老娘笑纳。”聂叁娘笑道:“说了送你,怎好收钱?”李楚道:“老娘心软,白鹭姑娘跟了您就和亲女儿跟了娘似的。这点子微薄的银子不过是一些聘礼罢了。”聂叁娘看他话说的漂亮,便也把钱收下了。
这边办妥,白鹭自然不得有异议,含羞带怯地被接出了春光楼。因着不能直接送到家里去,那李宝珠本性保守,一定受不了李楚逛青楼这事。郑德光便想了一招,暂且把白鹭送到城里有名的媒婆周媒婆那儿去。又给了一笔银子,让周媒婆代为照顾几日。按下不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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