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青只恨自己睡得太死,让岑言钻了空子,他说他怎么睡个觉还有叫床声当背景音乐呢。
岑言看着炸毛的白元青,懒洋洋地回了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元青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撕了这个爬床的男狐狸精,他又气李意禁不住诱惑,岑言勾引一下就上钩了。
李意看着他鼓起的腮帮子,手有点痒,白元青的脸颊肉软软的,她捏过一次,手感很好。
这么想着,她伸手掐了掐他的脸。
白元青不可置信的脸上顿时多了一条红痕,“你都不哄我,呜呜呜,还掐我脸,呜呜呜呜。”
男人真的好吵,像鸭子一样叫个不停。
李意吻住他,堵住他叭叭个不停的嘴,两人的舌头湿漉漉地交缠着,热辣又色情的亲法让白元青的性器慢慢硬起来。
岑言看着他们亲的难分难舍,从背后抱住李意,一只手揉弄她的奶子,一只手探下去调戏她的阴蒂,差不多湿了以后,修长的手指便钻入小穴。
他的手指在小穴处快速进出,搅弄出一片水声,水液四溅,将白元青的裤子打湿。
李意呼吸急促,拉下白元青的裤子,用手分开自己湿淋淋的花瓣,等着被他插入。
白元青想去拿避孕套,可是李意已经把自己的小穴往他龟头上套。无套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甬道的软热,“等一下...唔..还没戴套。”
“就这么进来,没事,我一直有吃药。”
李意为了杜绝套破后吃紧急避孕药的伤害,一直都是避孕药加避孕套双保险。
她现在性欲上头,有点等不了,直接坐在白元青腿上,缓缓下沉,殷红的小肉洞将他狰狞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小穴已经被干了一次,但是依旧紧致,软肉一边蠕动一边吸附阴茎,顶在宫口的龟头也被吸吮着。
白元青以为以前的性爱已经够舒服了,但是没想到不戴套让快感更上一层。他仰着头,喉结滚了滚,忍耐着射精的欲望。
岑言将自己硬挺的阴茎放在李意的臀瓣中央,马眼渗出的前精将她的背弄得黏糊糊的,“姐姐偏心,怎么他就可以不戴套。”
他的龟头在菊穴上隐晦地蹭来蹭去,“他不戴套,那我可以插这里吗?”
“不行..没有润滑,会受伤..嗯啊...”李意猝不及防地被顶了一下,溢出娇媚的呻吟。
岑言见好就收,“那好吧,姐姐记得下次要给我插这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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