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框阴影下的崔三,终于忍不住出声,“你话太多了,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你不如到马场去喂马吧。”
林御医因笑道,“哈哈哈,你这个有仇必报的真小人,人陈管事说错了什么,你就是讨人嫌啊,连狗都嫌弃你。”
“马夫也不需要话多的,还是做花农好了。”
张管事的苦不堪言,却不敢再辩,悔恨不已地退了下去。
“哈哈哈,你的狗子比你有趣,比你有趣,什么时候借给我玩玩。”
那藏獒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竟是又嗷呜嗷呜地叫了起来,水汪汪的眼里满是祈求。
崔三因道:“阿柴似乎更嫌弃你。”
林御医正要道你小子还真是爱记仇,这个时候,床榻之上,突然传来一阵急咳。
帐外两人,折腾一番,适才想起苏沐棠来。
林御医道:“替我诊箱拿来。”
下人将苏沐棠的帐子掀开,林御医坐在床前的凳子上,将指尖覆上苏沐棠搁置在床沿的右腕脉搏之上。
几乎没有脉息?
林御医以为自己摸错了,今日自己几经恫吓又所失常也是可能,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再重新探区间,结果竟然依旧如此。
“沉脉近无息,死生两茫茫,不过几日不见,苏将军的脉象为何如此奇怪。”
林御医收回手,复又探上苏沐棠的额头,竟是比林云峰顶的冰雪还要彻凉。
“难怪你那畜牲要想方设法替苏将军取暖了。”林御医叹道,“崔三啊崔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竟然还不如一个畜牲,竟由着她这般受冷,你是要冻死她啊。”
崔三也这才脚下一虚,嗓音低哑地道:“我以为这是清风散所致,便不曾放在心上。”
清风散,似清风一般无色无味,吸入小一口,便可叫大象沉睡一个时辰,是比含香散药效更为霸道,同时也价格高昂得多的一种蒙汗药,多流传于各国皇室以及王宫贵族的后宅。
林御医一听清风散,就知道糟了。“你个臭小子,苏将军原就患有精神之疾症,你还给她用这等霸道的药物,你知不知道你要害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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