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修良说:“没什么不好的,以前借的翻译也这样,会额外有一些奖金的。”
李渡长长地“哦”了一声,
欧修良诱惑道:“比你带团好吧,下次有这样的差事我还叫你,好不好?”
“可是我老出来,公司会不高兴的呢!”
真是个傻孩子,她公司的老板能用她攀上外事办秘书,心里不知道有多荣幸!他故作沉吟:“嗯,是影响你带团了,不过没关系,我和你们老板说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李渡认真叮嘱道:“那你以后要提前给我说,要是公司已经排上团我就不能出来了!”
欧修良忍着笑说:“好,我一定提前说!”
他自幼受舅舅吴庆声的影响,见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毕业后便进入官场,宋长胜对他又耳提面命,所以他表面看起来开朗热情,实际上谨慎冷漠早已浸入了血液。
李渡的单纯不世故,像是一阵清新的风,吹进了欧修良快要窒息的胸怀,他开始渴望和她见面,只要需要法语翻译就给她打电话。后来知道她会打球以后,更是时时约了一起打球。
每多见一次面,就多一分欣赏,多一分爱慕,他需要很努力,才能压制住自己的情不自禁。可他不能随便结婚,他是吴庆声和宋长胜下了重注的人,他的妻子,未来要和站在他一起,庇护宋家和吴家,而李渡,不过是一个毫无根基的外来小导游,怎么入得了吴宋二人的法眼,进得了欧家的门?
再加上他对李渡多次的试探,她好像也没有反应,到底是不懂呢,还是装不懂,他不知道,他拿不准李渡,她有时看起来不谙世事,有时又长了一副玲珑心肝,这样的李渡,让他拍不得,打不得,好几次,他真想一头挑明算了,问一句,“你爱我么?如果你爱我,我便着手安排,想尽办法也要和你在一起!”
这样的话,几番到了嘴边,最后又咽了回去,无声无息地沉没在心底,他不敢,也不能如此的任性,更怕她无情的拒绝,欧修良索性到美国去进修一年,希望能缓解焦虑的情绪,在美国的一年,他就给李渡发了几封邮件,谁知道,李渡也只回了几封邮件,真是个冷心淡面的人哪!
他回来了,故意憋了好几天才打电话给她,她说会晚到,他已迫不及待地等在这里。
李渡一进包厢,就看见欧修良已经端坐在座位上,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杯子里的水都喝了一半了。
李渡坐下来,抱歉地对欧修良说:“我买了点东西,先拿回家了才来的,路上又堵车,让你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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