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渡的手冰凉,陈端成想起了那晚,也是这双手……
他身体竟有些燥热,暗自道:今天这酒劲儿怎么上来得这么快?
陈端成拉了李渡坐下,慢慢哄她,“白葡萄酒不会上头,多喝一点也没关系,酒精度数低得很!”
陈端成往李渡的杯里又斟了些,自己差不多倒满,先喝了一大口,说道:“你看,真的没事,你再喝一点!”
李渡不动,陈端成把杯子递到她手里,说:“我不会骗你的,就喝一点!”
陈端成喂她喝了一点,看她还是不高兴,笑道:“你的船能渡我么?”
李渡开始没明白,过了几秒想起这是在说她的名字,“不能,我的船小,只能渡己,不能渡人!”
“要是我非要上你的船呢?”
“那我的船就沉了!”
陈端成低笑,“沉不了,我抱着你呢!”
李渡冷笑,“我把你推下去!”
“推下去,我就淹死了,你忍心么?”
李渡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会儿,赌气说:“淹死才好呢!”
陈端成假装惊讶地说:“美女蛇么?长得这样漂亮,心肠却这样的狠!”
李渡抿嘴笑起来,陈端成趁机让她再喝点酒。
李渡前前后后喝了好几杯,脸慢慢变得酡红,也不再警惕地绷紧,宛如季节转换,由秋天到了春天,眼半睁,眼神迷离,嘴角翘起,辫子上松散的卷发搭在耳边,陈端成微笑地看着,心被勾起,像有根线拉着,忽上忽下地跳动。
他有些坐不住了,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站起来,扶着李渡到了房间。
刚一进房,陈端成就抱着她吻上去,李渡喝了酒,身上没力,伸手推不开,陈端成情火涌动,把她压在床上,用坚硬的地方磨蹭着她,李渡皱着眉头,睁大眼,说:“困!”
陈端成低哑回答:“乖啊,一会儿再睡!”
他怜惜她初经人事,耐心地抚慰,缓缓地进入,李渡看起来还是有些疼,眉蹙在一起,陈端成强忍住,揉她的腰,轻轻啃她的肩头,感觉差不多了再慢慢发力,李渡哪里受得了,不一会儿就发出哭一般的“嗯嗯”声,陈端成没敢太磋磨她,加快动作俩人一起攀到了顶。
陈端成从背后抱着李渡光洁的身体,把脸搁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问道:“那天,你是第一次,对么?”李渡的背僵了一下,不愿意回答。他亲吻她的背,“疼不疼?”
李渡没说话,沉默地背对着他。
“我也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没个轻重,早上起来看到床上的血,都后悔了!”
陈端成知道她不好意思,自顾自地说着:“我醒来没看见你,也没你电话,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你明天不要走那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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