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规矩,说出的话也是让人听出另一番意思。
元鸢怕他要在这儿做些什么,咬了咬唇道:“你别胡闹。”
谢锦衣原本没想什么,可她这么说了,他反而低下头要吻住她。
说他“胡闹”,胡闹的明明是她!
他知道昌平侯官复原职,所以他今日本是想同她说选个良辰吉日上门求亲。可他一回府的时候听到的却是她回了元家的消息。
连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叫丫鬟收拾走了,怎么,这是真打算和他撇清关系了?
想到这儿,谢锦衣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抱着她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想都别想!
元鸢不知该怎么安抚他,门外响起敲门声,元鹂柔柔的嗓音传来:“鸢儿,可睡下了?”
元鸢一惊,无端端生出做了坏事被发现的愧疚感,下意识地就撒了个谎:“睡了!”她的声音又软下来,“阿姐,我刚刚睡下了。”
许是因为对姐姐撒了谎,她的脸不自觉烫了起来。
屋外的元鹂听见她说睡了也没想:“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那你先睡吧。”
元鸢刚要松一口气,准备回应她时,耳垂被人咬住,酥.麻的感觉自尾椎蔓延开,到最后化成她唇齿间一声吟娥。
元鹂正要离开,恍惚间听到元鸢的声音不太对劲,复又问了一句:“鸢儿,可是哪里不舒服?”
元鸢想回答她,可咬在耳朵上的力道不仅不松,反而变本加厉,顺着脖颈一路蜿蜒而下,又报复性地舔.舐了她的锁骨。
□□声几乎快要从喉头渗出,又被元鸢硬生生压下去。
她握住谢锦衣的袖子,想让他停手。可谢锦衣没有再往下,却仍旧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她。
她越是推拒,他就越是不放过她。到最后,那双薄唇压在她的唇上,浅尝辄止,呼吸纠缠。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元鹂又问了一声:“鸢儿?”
元鸢怕她进来,急忙挤出尽量平稳的话:“阿姐,我没事……嗯,就是有点困了。”
谢锦衣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一把握住蝴蝶骨。尾指在脊椎线上来回勾画,弯弯绕绕,极尽磨人。
他对元鸢的身子太过了解,知道哪里是她的命门。
元鸢快要受不住,只能用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头,红着脸在他怀里喘.息。
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小声地求饶:“……别。”
得来的是谢锦衣的一声轻笑,紧接着他的唇吻了下来,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掠夺。
她几乎怀疑谢锦衣马上就要解了她的腰带,挣扎的时候,外面传来元鹂的声音:“鸢儿,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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