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略靠近了他一些:如果不是和我们一起,你是不是就买商务舱了?
叶蕴年:其实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要坐着。
乌桃听这话,心里却是明白的,他当然完全可以买商务舱,那样会舒服很多,不过就她自己来说,她哪怕是公司副总,肯定也要和员工一个待遇,不愿意搞这种特殊,而他肯定也不可能自作主张去坐什么商务舱。
她无奈,低声说:委屈你了。
叶蕴年的指尖轻轻搭在她膝盖上:我不觉得委屈,这不是有你陪着吗?
乌桃默了下,便想起来过去一些事。
比如当他还是一个少年时,初次踏入异国他乡的忐忑,和对故土的留恋,比如后来他知道收到自己的分手信,是以怎么样的方式买到了机票踏上了回家的路。
二十个小时漫长枯燥的飞行,那封分手信是怎么像针一样扎着他。
而终于落地之后,他看到的情景,又是怎么经受了怎么样的打击。
这些事,她试图问过,但他显然并不愿意说。
不愿意说,只好不问了,只是偶尔想起来,还是会心痛。
叶蕴年看向她:怎么了?
乌桃抿唇,轻笑了下,便让自己的脑袋微微靠在他身上:我想这么靠着睡一会。
叶蕴年:好。
说着,他拿了毯子,为她盖上膝盖手肘。
乌桃其实觉得这样子不会舒服,甚至可能会被那边的研发工作人员看到,但是她并不是太在意。
这副肩膀,从单薄到宽阔,一定是在异国他乡经历了许多磨砺,她就是想靠着他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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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美国的时候,是一个太阳过于耀眼的中午。
下了飞机后,明显感觉周围的气氛不一样了,是和此时的中国完全不同的氛围,肤色各异络绎不绝的人群,眼花缭乱的大幅广告和耀眼的灯光,让未曾出过国门的工程师们好奇地东看西看,
乌桃这几年陆续也去过几个国家,虽然没来过美国,不过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大惊小怪了,再说还有叶蕴年这个向导。
叶蕴年带着大家伙出海关,办手续,又去拿行李的,出了机场后,叶蕴年已经安排好了四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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