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亲眼看见,她却也能想象得到白羽抖着肥肉哼哼唧唧的模样。
看着阿浓的笑容,沈鸳彻底放下了心,她懒洋洋地托着腮,有些好奇地问道:“此计虽好,但若是一直寻不到尸体,对方怕是不会信吧?可如果找尸体冒充,便要发丧,到时候……”
楚东篱笑着打断了她:“如果我没猜错,姐夫他们不仅不会找尸体冒充,反而还会一口咬死他没死。”
沈鸳一听这话便反应了过来:“也是,你是联军主帅,又是王爷麾下猛将,真要承认你出了事,必定会影响军心,助长敌军气焰。”
秦时弯唇:“嗯,所以‘身受重伤,需要静养’的我眼下应该已经被他们找回去了。至于章晟和樊林信不信……他们的探子应该会给他们送上满意的答案。”
阿浓听到这里也是完全明白了。若孟怀直接放话说秦时已经战死,以樊林和章晟的多疑,必定不肯轻易相信,反倒是从这样遮遮掩掩,半真半假中辛苦查到的消息,可信度更高一些。
“也不知事后那两人脸色会有多难看。”楚东篱幸灾乐祸地说完便目光一闪,转头对沈鸳笑道,“为防万一,咱们一会儿便启程回家吧?虽说村外防护严密,但进出的外人多了,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媳妇儿一见到妹妹眼里就没有他了,还是赶紧把她带回家的好!
沈鸳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点了头,纵然飞龙村早已被秦时再三清理过,但楚东篱的身份摆在那,他们夫妻若还住在这里,难免会引得手下走动,虽说能跟着他们进到这里来的肯定都是楚东篱的心腹,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应该谨慎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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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沈鸳和楚东篱便麻溜地走了。秦时秘密地唤来留在村中的几个心腹,这样那样叮嘱了他们一番之后,这便回家搂着媳妇儿逗儿子去了。
喜不自禁的秦临和秦母也挤进了屋子,一家人难得团聚,气氛极是温馨。
此后接近两个月,秦时一直没有出家门,若不是几只豆子总来回传信,阿浓几乎都要忘记他还有重任在身的事儿了。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这日吃过晚饭后,秦时收到了一封信。看完信后他将手中的团团递给玉竹,示意她带着儿子下去,随即便将阿浓打横抱起轻扔到了床上。
阿浓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然而刚想说什么,便被某只憋了许久的大灰狼用力堵住了唇。
因生产之故,二人已许久未有亲近,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了解禁之时,却又不得不分别了,秦时心里憋屈,自然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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