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些东西他终究还是做不到的,比如人的心一旦疏远了,他也没有办法让他们再一次靠近。
这才是世界的终极难题。
从蒋绂发来的资料里,他知道她经济情况挺好,过得也不错,有了新的朋友,男女都有,和一个女孩合租一套房子,每天七点出门,晚上六点回家。
她没有做兼职,所有的经济来源除了积蓄,还有艾琳每个月,定期打给她的股份分红。
从秦杨嘴里得知,白银虽然远在国外,却依旧帮艾琳的工作室画壁画。
最近她们的工作室发展得挺好,她的分红也越来越多。
韩维止知道这些后,挺是欣慰,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翅膀越来越硬、飞得越来越高,他有一种看着自己的女儿终于高飞的欣慰感。
他之前以为,她知道自己被父母故意抛弃之后,会彻底对生命绝望,但她并没有,非但没有绝望,反而越来越好。
她过得越来越好,韩维止却觉得自己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去英国出差的时候,他好多次特意路过她的学校,并没有刻意联系她,他会在她公寓的对面咖啡厅,喝一下午的咖啡,等她下课回家。
每隔几个月总有那么一两次,他不知道她有没有见过他,事实上他坐在窗边的临街位置。
韩维止觉得她除非是眼睛瞎的很严重,否则应该不至于每回路过,都没有发现。
但事实证明,白银的眼睛或许真的是瞎得很严重。
三年过去了,她还是没能把他认出来。
韩维止再一次路过英国的时候,决定去她学校里坐坐。
这一次选择的是一张石凳椅子上,他就坐在她上课必经的林荫小道上,就那么显眼的坐在那,穿着呢子大衣黑色长裤,还带着她织的黑色围巾。
她和室友路过的时候,叽叽喳喳的说着英文,却也没有发现他。
韩维止便挺是无奈的走了。
白银这晚和室友一起回家的时候,室友和她提起,下午在学校遇见的一个亚洲男人:“长得好高好帅,坐在那,是我见过的最帅的一个亚洲人,你在中国有没有交过男朋友?”
白银并不知晓下午有遇见过一个亚洲人,不过她回答了室友的另一个问题:“交过了,但是他脾气不好,还喜欢暴力我。”
室友惊叹:“真的吗?我喜欢男人暴力我!bianca,你把他介绍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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