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张小圆桌围着水池而布置,场面很是辽阔。大部分人有伴,但也有好些桌子单独只有一人。
那电影已经播到了安妮公主第一次遇见布利先生,她说“幸会”后朝他伸手。此时的布利刚刚从一场赌局出来,他输了钱,看到流落的公主,扶了她一把。
公主睡醺醺的开始吟诗:“我死后还能听见你的声音,我在墓中的灵魂依然欢欣。--你听过这首诗吗?”
带着十二分的倔强与俏皮。
布利看着她停顿一秒说:“你真有意思,你学问好衣着光鲜,却在街头打盹,你解释一下?”公主便又倒下了,这一次倒在他肩上。
电影外,有人欣慰的发出了吃狗粮的笑声。
经典的情节不管过了多少年,第几遍回顾都特别有味道,该笑的还得笑,该吃狗粮的还是会被撑到。
白银打算找张空桌子坐下,就是不知道需不需要低消,她有些担心自己的钱包。
但是她脚有些酸了,又看到了好看的情节,想坐下来休息,她决定坐一会儿,假如有服务员来要求她点单,她再站起来,反正她也是有邀请函的人呢。
坐下后她就开始左顾右盼了,她发现自己随便坐的位置,竟然是观影最好的一张桌子,位于泳池的最后方,电影屏幕的正中央后方,相当于电影院里最后一排座位,观影桌子上面写着“已预订”,但是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她看着这三个字便有些紧张了,腾一声站起来,看到了左边桌子上,同样观影的绝佳圆桌上,坐着一个身着深色西服系领带的男士。
原本也没什么,因为这里清一色的所有男士都穿正装,活动虽然休闲,但是衣着却严肃,看得出组织人员很重视不是儿戏。但她很快注意到,这个男士右边眉毛一道浅浅痕迹。
多年以后,她曾经安抚过这道伤痕,那时他在她耳边酣畅睡眠,抓她的手在心口说别闹好痒,还不忘吻她额头一下以示安抚。
她此时的心像被狗尾巴挠了一下。
她感觉自己有些痒,分不清是脸痒还是心口痒或是嗓子眼痒,她急得咽了咽口水,脑海里又浮现起,那天在酒吧里拉起他衣襟亲吻他唇角的画面。
那个触感很柔软,她从来没想过,那么硬邦邦连话都不愿与她多说一句,甚至第一次见面就将她粗暴踹下车厢的男人,会有那样的唇瓣。
她忘记了他唇上的味道,忘得了当天的一切,却始终忘不了他唇的温度与柔软。一定是全身上下最软的地方了,白银之后无数次的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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