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很好吃。”他满足地笑着说,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蚌肉,“明天我还要吃。”
她没同意,可是也没反对。
这之后他没给她解开绳子,而是两只手抓着她被分开的大腿,站在床上,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就这么挺了进去。
好舒服。
在他舔的时候一直没被照顾到的深处的穴肉也被终于挤压,她发出了满意的哼声,抱住了他的后背像是想要让他插得更深。
吊在空中插穴就像是在荡秋千一样,比平时有更多的惯性,也使得每一下插得更狠。
她的呻吟声很快就就在他的撞击下变得破碎,和喘息混在一起。
“好喜啊更啊哈啊重”
他冲刺的时候更是,每次只给她的屁股一个推力,让她的花心自己撞上他的鸡巴,然后又反弹回去,只是随着次数的增多多余出来的力让她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得也越来越重。
她嘴里只剩下短促的惊叫,然后惊叫逐渐变快,连成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在不停的撞击中快感超出了临界值泄了出来,他也在她的里面全数射出。
夜还很长,明天也是休息,这当然不是结束。
他把她给解了下来,疼惜地抚摸着她被勒红的肌肤,像是想用他的吻治愈那些痕迹一样。
董郁时常觉得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明明前一个小时给她弄上这么多痕迹的就是他。
第二次是传统体位,他做的很温情,但是也很热烈。
他在她还在高潮的时候又把她捞给了起来,只用了两叁秒就熟练地换了个套,面对面坐着又从下往上狠操了一顿。
他们一直做了叁个多小时,换了无数个体位。
结束之后就算是对于外表格外上心的董郁也没有力气去洗澡了,她管不了床单湿不湿,带着精液的套子是不是还扔在床上,维持着右臂还挂在他脖子上的姿势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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