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停顿了一下,道:“因为我太寂寞了。”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微微一愣,抓住他胳膊的手就松了下来。
他道:“而你又太好,我明知道不是一路人,但没忍住。”
她一时之间没说话,再开口语气已经软了很多,只是还是费解:“为什么我们不是一路人?我没说过自己不结婚,只是说顺其自然。你跟谁谈恋爱不是走一步说一步,你不能因为我小,就对我格外严格。”
他道:“因为我们两个想要的不一样。你想要的是感觉,是激情,就砰的那一下,长久不长久不重要。我要的是责任,是担当,是感觉过去后,也能在一起生活的人。我满足不了你,你也满足不了我。”
她突然恼了,一把将他推开,道:“说来说去,就是你的白月光出现了,所以你在这鸡蛋里挑骨头。如果她不出现,这些事你压根就不会介意,这些话你也根本不会说。”
房间里静了下来。
他想了一下,也没有否认:“或许你说得也对。”
说完转身去开门。
她问:“你后悔当初离开她了?”
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
她又问:“你还爱她?”
他没回答,出去了。
第12章 不至于,真不至于。
新年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年年初的婚礼特别多,半个月内,章柠连续参加了三场,最后一场是跟孟明明去的。
快到中午时,大家从外场进入了内场。
礼堂是星空式的,墨蓝调,灯一关,星光闪烁,很是浪漫。几个煽情的常规节目过后,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四方八方串上了台,音乐也换成了欢快的舞曲。虽然经过彩排,但这个由新郎领衔的舞团还是跳得分外妖娆,引得礼堂里爆笑阵阵。章柠注意到自己这侧的舞台上有个跳舞的男人。他显然不擅长跳舞,也不愿意跳,但又不得不跳,因此跳得又吃力又不耐烦。
舞蹈行将结束,新郎滑到新娘面前,一把将她拖到舞台中央。舞台上空爆了一团团礼花,周围的宾客大部分都站了起来,跟着一起欢呼。气氛达到高潮,新郎和新娘相拥在一起。伴郎们随即从台下拽了几个女宾上来加入,章柠瞧见那人手里还空着,把杯子往孟明明手中一塞,上去了。但不过十几秒钟,更多的人涌到了台上,大家跳着欢呼着,礼花一筒接一筒的爆出来,幸福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众人纷纷去拥抱新郎新娘,章柠也就松开了他,就下台了。
下半场,新郎新娘来敬酒,众人推杯换盏间,忽然有人碰她肩膀,章柠回头一看,发现正是刚才跟自己跳舞的那个男人。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耳坠,耳坠有星有月,小巧美丽,泛着玫瑰色的光芒。
她后知后觉的摸了一下耳垂,嫣然一笑,将耳坠接过来:“我都没发现它掉了,多谢。”
他道:“不客气。”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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