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星辰台碧瓦朱甍,宏伟壮观,是风水极佳之地。所以自开朝之日,便有星辰台不满,于国运无益的传言。
朝沅由古意和司墨引着,直接去了邵奕的寝房。
邵奕此刻躺在床上,面色发白,嘴唇因干燥裂了口子,整个人气咽声丝,毫无生气。
太医院那群废物的脚程到底比不上陛下的銮驾,见她们还没来,朝沅直接招手唤牧子期:“你过来,你先看看他。”
牧子期点头称是,随即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扒开他的嘴,看了一眼他的舌苔。
他问古意和司墨:“这几天他可用过什么药?吃过什么东西?”
古意和司墨一一作答之后,牧子期这才从怀中掏出了一粒药丸,他正要塞入邵奕嘴中,朝沅便率先拽住了他的手腕,蹙眉问道:“这是什么药?可曾找人试过?”
牧子期见她一脸防备,倒也没恼,反而轻声解释:“这是我自制的退烧丸,他病情凶险,需要先把这高热退下去。陛下放心,若邵奕有事,臣任由陛下处置。”
古意见状倒也开了口道:“陛下就让他来吧,前些日子,这牧郎君给了一剂麻杏石膏方,要不然邵奕也熬不到现在。”
朝沅这才缓缓放开了牧子期的手臂。
牧子期喂他吃下药丸之后,这才冲着古意道:“古意御君,劳烦你去拿些冰袋过来,药入腹之后,还得等一会儿才能作效,你先拿冰袋给他降降温。”
古意连忙称是。
牧子期再度看了一眼邵奕的脸色,这才提笔开始写药方,写好之后,他先将药方递给了朝沅,这才拱手道:“陛下若是信不过臣,便将此药方,拿去太医院核对。”
朝沅晾他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做什么动作,而且朝沅猜测,恐怕上辈子邵奕无事,也是这牧子期暗中相助。
朝沅摆摆手道:“罢了,朕在这里等他醒来,你带着司墨去抓药吧。”
说罢,朝沅亲自拿起了洗好的巾帕,走到邵奕的床前,帮他擦了擦脸。
牧子期怔在原地,凝望了陛下一眼。之后,他倒也没敢再耽搁,转身走出了寝房。
牧子期还未走出几步,便迎面撞上了曾勇男。
曾勇男好大的架势,他连出个门,身后都呜呜泱泱围了一群人。
见到牧子期和司墨,曾勇男轻嗤了一声,仰起头冲着牧子期问:“哎呦,牧道长,这是又来给那个病秧子送药了?要是没治了,就赶紧拉出去埋了。免得死在这星辰台,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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