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烁快步冲到徐炳辉面前,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小声说道:“徐总,我们来调查一些事情,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哪里话!配合公安是公民的义务嘛。”徐炳辉压低了嗓音,“不过,我们这里真的牵扯到什么案子了吗?我们可是马上要上市了。”
“的确有点麻烦,您还记得我之前问过您的那个叫靳巍的人吗?”马烁极力表现得淡定,他也不能保证能不能骗过徐炳辉。
“记得啊,他以前是我们这里的志愿者。”
“他给病重的人实施安乐死,已经被我们掌握实际证据了。”马烁低声道。
“这样啊!”徐炳辉惊道。
“案情比较复杂,我就不和您多说了。”马烁回头看了下正在陆续下车的同事们,“我们需要调取咱们这里的监控记录,我的同事还要走访一些人。”
“没问题。”徐炳辉立刻说道。
“嗯……”马烁看着闪烁的警灯,拿起对讲机说道,“小赵,你们把车开到第二停车场,这里都是病人,不要吓到他们。”
“谢谢,你真的很细心。”徐炳辉诚恳地说道。
“徐总,有几个问题我也得走访一下您。”马烁掏出记事本。
“咱们去凉亭里说吧。”徐炳辉抬头看了看如洗过的蓝天,“多好的天气。”
“靳巍的母亲确实住在平价部,她也确实是通过我的关系进来的。”徐炳辉停顿了片刻说道,“我和她是老乡,这个你知道吗?”
马烁摇摇头,问道:“你是甘肃人吗?我以为你是南方人。”
“你看得真准。”徐炳辉笑着点点头,“我祖籍确实在南方,但我也确实在甘肃出生长大的。”
马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您对靳巍有一定了解。”
“不。”徐炳辉摇摇头,“我是在他母亲入院后才知道他的。后来他从国外回来照顾母亲,我们接触就多了。因为我们都有留学经历,有些共同话题。”
“看来您对老家乡亲还真照顾。”马烁说道。
“我家里条件不好,从小就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靳巍的母亲,我管她叫姑,她非常善良,也很照顾我。所以,我这也算是一种报答吧。”说到这里,徐炳辉叹了口气,“没想到她的儿子竟然是……”
马烁观察着徐炳辉说谎话时的样子,这个男人的演技真的已经如火纯青了,也许他说的谎话自己都会相信吧。马烁配合地叹了口气,问道:“他在陪护母亲期间,有没有什么极端表现?”
“你这样说的话,还真的有。”徐炳辉看了眼马烁,然后双手抱在胸前,低下头说道,“母亲去世后,他留在这里做志愿者,这就是极端表现了。”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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