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晖心里着急,拆了石膏也并未休息,而是在许蓝病房守着,他一见许蓝醒了,便瘸着腿走到许蓝床边,心切的问:蓝蓝,现在感觉怎么样?要喝水吗?
许蓝点点头,在廉晖倒水的时候她哑着嗓子道:你怎么你点都不敬业,人家守病人都是坐的独凳,你坐的沙发好豪华。
廉晖一边给她喂水一边顺口说:行行行,我不够敬业,为了表示我对蓝蓝同学的一片真心,在你出院之前,必须坐独凳。
许蓝喝了水之后嗓子明显好了很多,她咽下水皱皱鼻子,说道:还是不要了,那些都是脑残偶像剧才演的,我们是有钱人,应该睡在席梦思上面给病人守床。
廉晖坐在旁边看了看她的药水瓶,笑着说:你还真是有钱没处花了,医院里陪床用席梦思会不会太装逼了点。
许蓝撇撇嘴嫌弃道:这是二哥说的,不是我说的。
廉晖见她还有心情说这些无聊的东西,也知道她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一颗紧绷的心,在总算是落了下来。
许蓝是许家的心肝宝贝这已经是铁铮铮的事实,廉晖也再婚后的日子里懂得了怎么去宠爱她,许蓝病后,虽然只是感冒发烧,比起廉晖这个半残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是,廉晖仍旧悉心照料,为了让她早日恢复,特意嘱咐家里的阿姨给她做了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这些东西许蓝偶尔吃吃还行,但是连着两天都在吃这个,许蓝就开始闹脾气了。
按着以前的模式,许蓝闹脾气喜欢砸东西耍混,但是如今她也记得廉晖是个半残,怕是经不起她折腾,于是委屈的许蓝就开始闹别扭,趴在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廉晖看着微冒热气的清粥苦口婆心道:我知道你吃烦了这粥,但是医生说你该吃清淡些好养身子,不然就得多住两天院了。
这些许蓝都知道,也懂,但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她侧过头,憋着嘴,红着眼,满脸写着委屈,廉晖不由叹口气,将许蓝和被抱起搂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低声哄道:那我们吃最后一次好不好?明天就给你做好吃的行不?
许蓝往他怀里拱了拱,哼哼两声表示不满,就像一头饿狠了的小猪,哼哼的求偷食。廉晖第一次见她这样,心疼怜惜之余不由生出一股喜欢,这样的许蓝让他觉得新奇,却也觉得满足,那些随着声音漫出撒娇般的控诉,让廉晖觉得自己正强烈的被需要着。
廉晖笑了笑,轻拍许蓝的背,知道今天这孩子是不会再喝清粥了,不过他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松的让许蓝如愿,谁让这孩子不珍惜他的一片好心,不体谅他现在也是个病号,还坚持着不肯服软,就为了吃饭那一小会儿时间能够让自己的味觉得到满足。所以,廉晖毫无愧疚感的说道:蓝蓝你知道这粥我准备的多辛苦么?(他只是查了菜谱)而且我现在腿也非常不舒服(比起刚开始那几天其实好太多了。)但是我放心不下你,希望你能够好好地吃饭,早些出院。铺垫了好一会儿,廉晖瞧着怀里的小脸有了一点愧疚,便又说:所以,你不吃粥,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儿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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