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蓝笑着下了出租,给了钱,他叫廉晖?许蓝想了想,问道,廉颇的廉,辉煌的辉?
萧雪听后一声轻笑,日军晖。
哦。
回到出租屋后,许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卧室,然后对着床头柜上一个很古朴大气的陶瓷罐说:孙尧,我可能就要结婚了,孙尧,我给你买一块墓地。
说完许蓝笑了笑,接着又想到什么,孙尧,买个双人的,我死了就可以和你住在一起了。
第二天上午10点多,萧雪给许蓝打来了电话,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醋意,蓝蓝,廉晖父母约你今天中午吃饭。
许蓝睡意朦胧的嗯了两声,没有被酸醒,挂了电话继续睡。
许蓝的工作是电台主持人,工作时间一般是晚上9点到12点,再加上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一般要凌晨两三点才能离开公司,因此中午十二点之前许蓝是醒不来的。
萧雪挂了电话后走到廉晖身边对着廉晖撇撇嘴,我就说她还没起床,真不知道你急什么?
不是我急。廉晖淡淡的脸上没有表情,是我家里急。
萧雪无能为力的摇摇头,正儿八经道,睡不醒她会哭的。
廉晖皱起眉,随即道,我们去她家接她吧,这样的话她就算是十二点起床,赶过去也不会差太多。
恩。萧雪点点头,然后随着萧雪开车到了许蓝的公寓楼下。
许蓝的公寓是本市黄金段的高级公寓楼,廉晖看着装潢精致的整栋公寓,并不诧异,许蓝的父亲的公司在国外可都是排的上名的,他只是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许家会放心他们一直宠爱的女儿在没有一个亲戚的地方生活。
两人坐电梯来到最高层,然后萧雪在离许蓝公寓门不远处的消防栓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接着她又把钥匙放回消防栓里,廉晖看了看消防栓,抿着唇跟着萧雪走进了许蓝的公寓。
两室两厅的房间本来特别宽敞,但是被许蓝放了很多东西后,却显得极其拥挤,客厅里软布沙发座椅就是好几个,颜色鲜艳的让廉晖觉得刺眼,客厅的阳台上摆了一圈花草,在这个季节只有几盆菊花开着,其他的要么是绿叶子,要么叶子枯黄,还有一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了。
花草中间放了一个摇椅,阳台上还吊了好几盆吊兰,阳光透过吊兰照进阳台,照在花草和摇椅上,廉晖不禁皱了皱眉,看许蓝的家世,不应该是一个这么不修边幅的人。
廉晖再将视线转回客厅,客厅里有几十个花瓶毫无规律的摆放着,花瓶里的花也找不到任何规则,就是一捧花随意的插进花瓶里,凌乱无章。
就在廉晖参观客厅的时候,萧雪已经溜进主卧了,过了一会儿,廉晖将客厅的摆设批判的一无是处后,主卧的门打开了,许蓝从卧室迷蒙着眼不悦的啪啦着拖鞋向卫生间走去,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廉晖的存在,她身后还跟了一只茶杯贵宾,那只贵宾和许蓝一样耸哒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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