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手机百般无语,最后生生给气笑。
很好,真不错。
再见到时绯,是在隔一周的傍晚,傅君誉和君木实业的人谈完生意,刚从酒店出来,扭头就看见时绯坐在咖啡厅里说着话,对面是楚佩。
不是连樱就是楚佩,这些女人真是没完没了。
傅君誉心情糟糕透顶,谈成生意的喜悦被冲刷的一干二净,想了想,他没上前,只开车在路边等着。
咖啡店里,楚佩语调轻柔:“阿绯,待会儿一起吃晚饭吧,前段时间太忙,都没有时间好好聚聚。”
“不去。”时绯干脆拒绝。
楚佩也不生气,好言好语劝着:“你现在......回去也没什么事做,跟我走吧,我怎么也不会害你。”
时绯耸肩,她记得楚佩之前还想关她小黑屋:“这可说不准。”
怎么都劝不动,楚佩没话说了,现在的时绯没有牵挂,刀枪不入。
可她只是担心。
“阿绯。”她突然正色道,“之前我帮你救牧延,你说欠我一个人情,还作数吗?”
时绯一愣,牧延被孟无安排人攻击那次,是楚佩及时出现救了他们。
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作数。”救的是牧延,肯定作数。
“那好,你现在还我。”楚佩表情冷凝,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如何看不清时绯在想什么,她又不是真的傻,“我不要求你别的,阿绯,最近你都是一个人,我擅自打听了牧延的事。”
时绯搅动咖啡的手一顿。
楚佩:“牧延......总之,我知道你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以后你一个人,如果撑不下去要做什么傻事,想想牧延。”
“他肯定希望你好。”
时绯唰地抬眼看向楚佩,仔细看,眼圈竟然浮现一丝及不可察的红。
楚佩故作轻松笑笑:“你做到这件事,人情就算还了。真的,你不信我,得信牧延。”
这场谈话到这儿结束,楚佩没有邀请到时绯跟她一起回家独自离开,楚佩离开后,时绯又在咖啡厅坐了会儿才出来。
晚饭时间,街上热热闹闹,时绯环视一圈周围,很快选定了方向朝前走去,身后的车缓缓跟上。
傅君誉跟着时绯左拐右拐,北城夜生活丰富,街头巷尾人挤人,他很快感受到开车的不方便,遂把车停在路边,自己下去走路。
半小时后,他跟着时绯进了一家酒吧,时绯目的倒是明确,进去点了酒直奔角落,
酒喝了一瓶又一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还全部都是烈性酒,照这个驾驶,傅君誉都怕她进医院。
原因是酒精中毒。
他看不下去,上前一把夺过时绯手里的酒杯:“你不要命了!”
时绯没理,嘴里念叨着什么,傅君誉凑近一听:“凭什么说这些话,以为我会感动吗,牧延都没了,就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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