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仅是因为你了。”
时绯:你说得对。
牧延叹口气:“你再不醒过来,傅楚两家该宣告破产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想起什么,又说:“孟先生又来找我了。”
孟无的父亲?
“一直说我是他儿子,吵着闹着要和我做亲子鉴定,还想找找我身上有没有胎记。”
时绯:找到了吗?
牧延苦恼,把脸埋在时绯掌心:“我都说了我不是,他不信,我真的不是。”
时绯:把脸拿开。
最后牧延抬起头,长久沉默着。
久到时绯觉得难受:崽种,说话。
牧延果真开口:“老板,我想你了。”
……
时绯感到为难,果然玛丽苏生来便是罪恶的,背负这么多人的感情,却无法给所有人回应。
又过一段时间,孟无躲过守卫进了病房,时间不多,他抚着时绯的脸。
时绯心里呐喊:拿开拿开!你翻墙进来的洗手了吗!
孟无戳戳时绯脸颊:“你还要睡多久?三年不够,四年够吗?”
时绯:关你屁事。
孟无:“医生说你原本身体多器官衰竭,经过爆炸后却没事了,你果然命大。”
时绯:不是命大是命苦。
孟无握紧时绯的手,又怕捏红赶忙松开:“他们都不让我见你。”
语气还挺委屈。
转瞬即变,声音阴狠:“就凭他们,拦得住我?呵,迟早全杀了。”
时绯:??
孟无怎么越来越吓人。
“阿绯,我等你醒过来。”孟无放缓声音,手掌从脸滑下,逐渐在脖颈间收紧,“你太脆弱了,随时都能出事,等你醒了,我带你回我们的家。”
时绯:金屋藏娇?
孟无:“阿绯,我不逼你,我只要你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
时绯:he tui,先把脖子上的手移开。
嘭,房间门猛地推开。
“孟无!”牧延的声音。
孟无赶忙起身朝窗户跑去。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后,牧延一拳砸在墙上:“迟早把窗户通电。”
时绯:吓人。
房间又没声了。
时绯无聊,只能数羊,她在封闭黑暗的空间呆着,直到空间里全部都是羊,也没能醒过来。
最大的感受,就是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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