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苗穗穗准备出发时,距离这里几百公里的一个山洞里,正坐着两个人,面前的火堆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山洞中还传来阵阵嘶吼。
白大褂和助手一边咬着嘴里的干粮,一边观察着面前被关在一个透明箱子里一个丧尸的反应。
白大褂的眼睛放着光,一眨不眨的盯着箱子里的丧尸,时不时在面前的本子里记录着什么。
助手吃着手里的干粮,却有些食不知味,他越来越不明白他们此行的目的,明明老师说好是研制疫苗,但现在他们正在做的却是杀人的勾当,甚至走到最后一个基地时,他们差点被基地负责人给抓住,如今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能躲到这个没人的山洞里。
他回想起自己考上医科大时的骄傲和学医后立志造福人类的决心,一时间胸口涌出一股不明情绪。
“老师,你做的真的是病毒疫苗吗?”助手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疫苗,你不相信我?”白大褂转头看向他,眼里的光芒一闪而逝。
“您是我的恩师,我信,但是...”助手的目光落到透明的箱子里。
白大褂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助手的肩膀:“我都说了,你还是太心软了,科学的道路上牺牲是必然的,你若是受不了,就走吧,我自己也可以。”
看着曾经如师如父的老师的背影和他因为钻研医术才四十岁就白了一半的头发,助理又不可避免的心软了。
没过多久,透明箱子里的丧尸砰的一声炸开了,血肉溅满了整个透明箱。
第二日,白大褂有事出了门,助理负责收拾残局,却在无意间看到了老师的实验笔记。
他原本想直接收起来,但好奇心驱使他还是打开了本子。
越看本子上的内容他越是触目惊心,手指渐渐收紧,胸膛也剧烈起伏。
此刻的助手感受到了背叛和欺骗,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中午,白大褂才回来了,还带了两个背着旅行包的幸存者,白大褂一改之前的疯癫和冷漠,表现的格外热情,还分出自己和助手的干粮。
“谢谢你啊,我们已经在这片树林里走了两天了,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活人。”幸存者咬着干粮说道。
冬季刚刚过去不久,气温还没有完全回暖,面前的火堆散发着温暖的热度,幸存者冻僵的手脚慢慢恢复过来,他们注意到另一边还有个一直低着头沉默的男人,刚想问什么,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两人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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