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衙门是找不到他的。”
“那姑娘来找奴家是何意,”男子有些哭笑不得,“衙役都找不到的人,奴家更是无能为力了。”
流云公子这几句话答得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到任何破绽。
倘若不是有重生前的一系列信息作为支撑,白尘芜应该也不会怀疑到这位的头上。
然而如今,这位流云公子越是这般表现得毫无疑点,白尘芜便越发确定徒儿的失踪必定和这人有关。
“实不相瞒,在下粗通仙术,有办法寻到我家徒儿。只不过,如今还需要一样东西作为媒介。”白尘芜说着,慢慢向男子靠近。
“哦?敢问姑娘需要何物?”流云公子问道。
“需要公子的一滴血。”
“我的一滴血?为何非要是我的?”不知男子是否是感觉到了危险,眼神变得有些不自然。虽然他很快就掩藏了情绪,可是那细微的变化还是被白尘芜察觉到了。
“因为寻人,需要至亲之人的血。”白尘芜看着眼前之人,目光变得冰冷而犀利,仿若能够洞察人心。
她微微抬手,便在房间四周布下禁制。
“姑娘这是何意,难道还要对奴家一个柔弱男子用强不成?”流云公子似乎对这禁制十分忌惮,一改刚刚的慵懒无辜,色厉内荏道。
白尘芜却反而淡淡一笑:“原来公子也认得这禁制,真是好巧。”
男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计。
原来对方的取血用强都只是幌子,真正的陷阱则是在这曾伤了他的禁制上。
他刚刚一直在担心女子取了他的血之后,会发觉他与那孩子的关系,进而发现他青春永驻的秘密。却没想到,自己的过分警觉,反而露出了马脚。
“你到底是何人?”男子眼神冰冷,厉声问道。
“您家孩儿的师尊。”白尘芜淡淡说着,眸子沉静无波,却又分外坚决。
男子闻言,忽然低笑一声:“师尊?每晚和徒儿同床共枕,苟且偷欢的师尊?”
那天晚上的事,他可看得分明。若不是发现了这一点,他也不会如此容易地就将那傻孩子骗过来。
男子的话,无疑戳到了白尘芜的痛处:“我与徒儿并未有苟且之事。”
虽然,仅限这辈子。
“呵,”男子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信?”
男子发觉自己似乎也捕捉到了眼前这女子的弱点。
男子忽然后撤几步,从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枚珠子朝着白尘芜扔了过去。
白尘芜虽然被男子的话刺激到了,可她并没有放松警惕。她清晰地察觉到了男子的动作,以及他取出的那一枚混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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