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梅伸着脖子和张太医大眼瞪小眼。
张乐池翻白眼:“不是你夫君吗,还不敢看了?”
林青梅耳朵微红,低声道:“不是……”我是怕你看。
她不敢说完后面的话,担心说出来张太医绝对翻脸走人。
不过张乐池见她欲语还休的样子,自觉看穿一切。
他张乐池一生放\\荡不羁最爱唱反调,人越怕什么他就越喜欢逼人做什么。
于是看到林青梅害羞不敢看,他恶趣味上头,将药盒塞林青梅手里。
“你给他擦,全身都要擦遍,仔细的擦,直至全部涂黑,不可遗漏一寸……”
“噔噔噔——”
忽然马车外面被敲响。
二人谈话被打断,同时回头,来人是金叔。
“少奶奶,那位大人临时改道去石县,派人来问咱们要不要一同回石县,正好顺路可以护送咱们。”
林青梅拿着药,有种诡异的错觉,那位大人物是因为自己一行人才改道去石县的。
见林青梅不说话,金叔忍不住劝:“少奶奶,那山匪还未抓到,安全为上咱们不去一道……”
金叔的话在理,林青梅点头应了,她本就不是在犹豫是否同道之事。
张乐池叮嘱了林青梅擦药便抬步下去。
传话的少凡一见他下马车便上来拉人,张乐池到退一步靠在马车上,急吼吼。
“你个臭小子!住手啊!”
却毫无抵抗力的被拉到华贵马车前。
车内的人远远瞧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咳咳、少凡不得无礼。”
少年闻言瞬间乖巧,收手:“是,义父。”
张乐池拍着被拉皱的衣服,吹胡子瞪眼,对马车里的人也没了尊敬。
“不知道娄大侯爷还有何事吩咐?”
车内的人对他的不敬也不恼,只问他:“那位晏家公子如何了?”
张乐池拍衣服的手顿住,语气惊疑:“侯爷……?”为何这般关心晏家少爷。
一个是一人之下的京城权贵,一个是穷乡辟谣的商人之子,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车内人对他的疑惑一无所有,反而问他。
“有何不可说的?”
张乐池见人避而不谈,也不做多问,直白道:“神仙乏力,活下来已是不易,随时都可能瘫痪,而且脑袋出问题了,怕是难治。”
车内的人气息一顿,马车木门被打开。
车下众人一惊。
“义父/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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