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常泰熙拥我入怀,紧紧的抱着,仿佛害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一样,“后来我被迫送到尚阳之后,等稳定下来之后我就立刻派人去打听你的去向,只是你已经离开了仁爱医院。后来我在杨大夫那里知道了你的病情,也知道你的治疗方案。所以我没有怪过你,只是那几年我行动不便,不能亲自到平陵找你,所以就一直派人暗中寻找。”
“后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的下落的时候,你已经成为了报社的记者。所以我一直计划着如何金蝉脱壳到平陵找你,那时候我准备了很多计划,可是你的出现完全打乱我的计划。”
“我的出现?”想到当时在平陵他能将我从牢里放出来,难道是因为这个?
“是啊,”他颇为无奈的点点头,“那时候我派去寻找你的人突然和我说你因为写了些反动言论被抓到警察局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哪里还能坐得住呀。那些激进的大学生我能不知道吗,他们言辞犀利,被抓起来之后哪一个不是往死里打,就算最后能活着出去不死也差不多了。我自然担心你在牢里受到严刑拷打,又担心你脾气执拗被他们欺负,即使你被放出去,他们也可以变着法的找你麻烦。所以我只能亲自打电话给二哥,让他无论如何立刻亲自去释放你,这样那些警察局的人才不敢再为难你。”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呢,我才被关进去没几个小时,就被放出来了,而且那些放我的人还态度十分友好,说是抓错人了。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担心你再次写出什么言论来得罪那些人,就算有二哥的庇护,他们明面上不敢怎样,可是暗地里的阴招多了,防不胜防。所以我就想到了用金蝉脱壳的办法逃离尚阳,去找你。”
“那你不怕被许家人发现?”他当时是质子,若是离开,难免会对两边政局产生影响。
常泰熙摇摇头,“那时候常家的势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养着我对许家来说也已经成为了烫手山芋,若是我在尚阳出了任何问题许家都无法交代的,所以他们只会睁一只眼闭一眼的。而且我既然敢走,自然是有了万无一失的办法。”
“只是那时候就在我都做好铺垫,夜夜扮做夜行贼劫富济贫,就是为了吸引许家军的注意力,好准备离开。那天晚上我去了许家劫富济贫,被他们的卫兵发现,追到百乐门,就趁机钻进去想要躲避他们的追赶,没想到无意之中遇到了你。”
难怪那时候他需要我掩护了,其实有时候我一直在猜测他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做,以他的身份在尚阳无人敢惹,怎么会被人追呢,现在终于明白了。
“那后来呢?”明知故问。
“你呀,”他无奈的刮刮我的鼻尖,宠溺的看着我一副娇羞的样子,“你人都回来了,我还脱什么壳呀,幸亏我走的迟了一步,要不然我一旦立刻了尚阳,想要再回来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是啊,也许就是老天都注定了我们的相遇,若是他早一步离开尚阳我们也许就真的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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