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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着有孕,所以始终在家里安胎,没有再去侍候雁儿。等到碧簪生下祥儿的时候,雁儿已经离世。碧簪一心回府去送雁儿最后一程,可惜直接被赶了出来。碧簪无奈,几年前求到了我这里,让我想法子送祥儿入府。她虽不说究竟,可我也知道,她是怀疑雁儿的死因。”

“可惜,当年在雁儿身边侍候的几个丫鬟皆不知所踪,我有心探查却也始终无从下手。这些年过去,碧簪早已过世,我便也不知祥儿如今究竟。若非你方才提起那眼角带着三颗小痣的丫鬟,我也是想不起这件事的。”

“祥儿本名是悔迟,想是碧簪后悔当年没陪着吴雁儿一起,因此给孩子取了这个名字。碧簪如此忠肝义胆,想必祥儿也可堪一用。”

宣安候夫人拉着秦瑾瑶的手说完这番话,秦瑾瑶的心里久久动容,柔声长叹道:“碧簪如此高义,实在令人赞叹。”

“也是你母亲为人极好,仁义又良善的缘故,因此身边之人都愿意掏心掏肺对她,碧簪也是如此。可惜,红颜薄命啊。”

秦瑾瑶并不记得母亲的相貌,只是在外祖母的描绘中大致勾勒出一位朦胧温柔的女子。

“实不相瞒,我如今回府,也是因为外祖母怀疑当年之事另有隐情。”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当年灵武之乱,你与外祖母究竟躲到了何处?为何无人寻得见你们?”

秦瑾瑶双目微闭,追忆起当年那段往事。“其实我记得并不太清了。这些事都是后来外祖母讲给我听的。当年灵武之乱,父亲与众大臣一起被囚禁宫中,母亲则产下我不久。听闻城外叛臣即将入城,母亲产后虚弱,只好将我托付给外祖母,自己留下等父亲。外祖母带着我,按照母亲的计划一路前往江州,可惜当时江州已经大乱,我与外祖母只得改道灵州。”

“到了禹州不过七八日,我与外祖母便收到了来信,说是母亲被叛军所杀,父亲也已被囚禁天牢,终身不得出。外祖母急火攻心,登时病重,足足养了半年有余才总算缓过来。”

“这话是谁传的?为何如此骗你们?”宣安候夫人拧眉气道。

“是啊,外祖母病愈后也曾怀疑传言真假,于是求人去禹州查访。可一共去了三四回,回回人家都是如此传话,外祖母自然便不再怀疑。又因为担心带着我回禹州会被认定是罪臣余孽,因此只得定居灵州。”

“这么说来,这一切果然是场阴谋!那传话的人,还有替你外祖母去查访的人,定是被人收买了。”宣安候夫人轻拍桌子,温婉的面容有些失色。

“没错。”秦瑾瑶十分平静道。“直到两月之前,父亲的门生下放灵州,偶然得知此事,又在我身上寻得一块雁形玉佩,便想法子把此事告知了父亲,父亲这才知晓我还活着,于是派了人前来接我回府。外祖母离世前得知此事,便知道当年是被人诓骗,于是嘱咐我定要回禹州查明真相。”

“哎,怪不得你母亲当年去江州寻你们,却是如何都寻不到。原来你们改道去了灵州。”

“不知夫人可否知晓,当年父亲入宫后,究竟发生何事?”秦瑾瑶提出多日以来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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