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的洗三宴已经过去了好几日, 京城里渐渐流出传言。
有人暗暗嘀咕国公世子和妹妹裴婉柠的关系有些异常,有些亲密过了头。
也有人怀疑恭亲王世子妃的肚子似乎有问题,遭了那么大的罪, 孩子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那肚子忒奇怪。
还有人说道恭亲王世子腿瘸了,成了废人。
谣言越传越烈,甚至有鼻子有眼, 有人说恭亲王世子是个废人,恭亲王世子妃在外有了人, 那肚子的孩子就是个野种, 甚至还有人说那肚子里的孩子是国公世子的。
谣言越传越离谱,恭亲王府和国公府的人气的青了脸。
他们试图散播一些正当的言论,可是越是如此,百姓们越是怀疑他们心里有鬼,对国公世子和恭亲王世子妃有一腿的事笃信不疑。
亲兄妹被传的不明不白,有些明眼人嗤之以鼻, 有些人却深信不疑。毕竟大户人家外表看着光鲜亮丽, 其实内里都脏透了。
乔楚韵听到了外面的流言,心里更加确信,裴婉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裴灏然的。
一想到这儿, 她恶心的不行。自意外进了裴灏然的书房后,她才知道她那芝兰玉树的夫君, 好看的皮囊下内里竟是这么的龌龊肮脏。
她一想到在书房里看到的那些东西, 便觉着浑身发冷, 全身的血液好似被冻住了一般。
那些露.骨的男女画,画上的男女竟是他和裴婉柠,他对自己的妹妹起了这样恶心的心思。
那画画的很是具体, 具体到某幅画她也做了画中人的动作,从前她以为夫君爱她,总是喜欢让她做一些羞.耻的动作取悦他,她忍了羞意去讨好他。
现在想来,她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工具,她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他冷静地看着她摆弄着难堪的姿.势。
她不过是另一个女人的替代品,一想到那些动作,裴灏然和裴婉柠都做过,还将那些都画下来,乔楚韵强压的呕意又翻滚上来。
她修长的丹蔻狠狠地钻进手心里,将手心掐出丝丝红痕。
恭亲王府里,裴婉柠被禁足了,冉思澈彻底厌了她,三五不时地跑来她这儿,问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裴婉柠心力交瘁,早知如此,何必弄这么个假肚子。
现在却要为这肚子整日提心吊胆,裴婉柠整张脸受了一圈。
不知什么时候起,裴婉柠觉着自己夜里常常做起了噩梦,梦里她好似被一条巨大的蟒蛇缠住了身子,她呼吸不畅,想要逃开却怎么也逃不开,早晨起来的时候,身子也疲惫的紧,尤其是下.面,像是被碾了一般,这种猜想吓了她一跳。
她小心地试探守夜的婢女,见婢女并无发现,她心里越发忐忑不安,晚上,她努力克制困意,想要弄清楚怎么回事,可惜不知为何,明明决定不睡觉的,可终究还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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