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清和江宜修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有着血缘关系,可是和自己一样的玉佩却并不在江宜修手中而是在沈宴清手里,莫非当初和自己有过婚约的那个人不是江宜修,而是沈宴清?
想到这里,姜明月心中彻底明白过来。
所以为什么当初沈宴清第一眼看到自己腰间挂着的玉佩是那副模样,特意指点自己逃离危机,后来为什么煞费苦心要救自己,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越是将事情想的通透,姜明月心中愈发酸楚不已,眼角的泪珠滚落下来,直直坠落在玉佩上。
沈宴清、沈宴清
不知不觉间,她的心中爬满了他的名字,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他竟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有自己对这些事情浑然不知。
若不是今天她意外发现了这些事情的真相,沈宴清是不是要一直瞒着自己?
姜明月紧紧攥着手中的那枚完好的玉佩,心头杂乱不已。
直到影竹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叹,才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怎么了?姜明月不由看向他。
影竹惊喜地将一本手札取出,翻开了其中一页,只见上面的字迹确确实实是沈宴清的。
姜明月心头一喜,跟着一起看上面的话,原来沈宴清确实有办法救治,但是很难很难,其中需要的最难得的一种药材只有皇宫中才有。
看到这里,影竹心头猛地一跳,大不了为了少爷,我我去皇宫里头找药材。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药材很难找到,因此沈宴清始终没有说出这件事情。
只有姜明月的目光在看到那一行字的时候沉了下来,她抿紧薄唇说道:这个药,我有。
影竹神色一动,可是这个药不是在皇宫中吗?为什么沈小姐你那里有?
姜明月唇畔扬起一抹笑容,那是因为先帝曾将这个药给了我,早在多年前就被我服下,如今恐怕也只有我能救他了。
窗外雨潺潺,沈宴清感到自己像是睡了很长的一觉,当他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发觉身子前所未有的轻快。
对于身子有着异样的敏感性,沈宴清毫不犹豫直接握上自己的脉搏,显然格外通畅,和以往的滞涩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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