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清面色不变,眸光微动,正准备等着银钱重新扑进他的小金库时,忽而就看到姜明月朝他凑了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
姜明月的脸上没有涂抹任何易容粉末,整张芙蓉面干干净净,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她和他四目相对,只见她的那张粉嫩薄唇一张一合,身上的清幽香气扑面迎来。
沈表哥,你愿意做我的护卫吗?
砰
沈宴清的心弦倏然绷紧又炸开,整个人错愕地几近不能呼吸,从身到心升腾而上的热意令他面颊泛红,如抹朝霞。
他此刻的心绪起伏不定,就像是浩瀚大海上的一叶孤舟飘飘荡荡,始终未能找到停靠的地方。
喉结上下滚动着,就连心绪都是一重紧跟着一重。
我
面前的少女等候着他的回答,沈宴清刚开口说出一个字,突然,门外重重的脚步声传来,房门被人迅速推开。
少爷,那个被关着的人说要见你
影竹不知不觉进门,才一打开就错愕看到自家少爷正坐在椅子上,而沈明月一手撑着桌子俯身凝着沈宴清,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惊得他瞬间倒抽一口凉气,随后迅速捂住眼睛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着,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姜明月一脸诧异地看了一眼影竹消失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坐着的沈宴清,讪讪说道: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沈宴清睫羽微垂盖住眼睑,墨如点漆,你说呢?
姜明月面上的笑容僵住了,立即转身就走,要不是她离开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同手同脚的话,或许她心里头就不会那么虚。
待她走后,半晌,沈宴清才从胸口吐出一口浊气,声音慢悠悠散在风中。
胆小鬼
车夫阿寅被关了几天,没水没粮的情况下终于选择屈服。
他此刻跪在沈宴清的面前,整个人狼狈不堪,等沈宴清随手扔了一块面饼给他,他飞快夺过三两口就全部解决。
吞咽下去的时候险些被噎住,还是影竹好心给他倒了杯水,他才将面饼顺了下去。
你真的想清楚了?既然选择服从我,那就必须将我当成主子,不能有任何背叛。沈宴清坐在上首目光冷凝,眼中没有丝毫温润的光泽。
阿寅在心底苦笑,几乎都要哭出来,他不归顺能怎么办,他可不想死在这里!
况且,况且他以后要是寻了个机会,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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