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如此清冷的男子,唇边总是若有若无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看似温润儒雅,实则一肚子坏水。
当他修长白皙的手翻过面前的那页纸,坐在他对面的人总算出声了。
诶,你这假大夫只不过露次面稍微出手就挣了这么多银子?有这种好事你下次和我说说呗,天天说书什么那些人都嫌弃我的故事不够精彩,连赏银都没以前的多了。
抱怨的人正是先前说书的男子,他看着比沈宴清大一些,面容俊逸气度不凡。
听了唐闻归的话,沈宴清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将手中的书籍放下,径自倒了杯清茶,随后将放在唐闻归面前的碎银拿了回来,唇角轻弯,唐公子并不缺这些银子。
他说得清清淡淡,唐闻归心头微怵,想起以前每一遭他都是用这样的语气同自己说话仿佛无事发生,可到了后来自己总会遇到倒霉事,要说这些事情和沈宴清无关,他可不信。
有这么一个损友,有时候唐闻归都不知道是福是祸,他叹息了声,连忙告饶道:得得得,都是我的不是,你久病成医,不过是区区一风寒而已,随便出手就能拿这么多银子,可赶得上我们客栈数日的生意咯!
这间客栈是沈宴清和唐闻归一起经营的产业,碍于两人并没有太多的银子只能选择在这荒郊开了铺子,前段日子客栈的营业入不敷出,为了不被饿死,唐闻归只能选择只身上阵当个说书先生,勉强用这种法子留下客人。
沈宴清将面前的银子都交给了店小二,说起来这个店小二名叫影竹,也是沈宴清的贴身小厮,大大小小的杂活都是他做的,要不是没银子,沈宴清请不起其他人来铺子做活,也不会让他留在这里。
影竹小心翼翼将银子收了起来,贴身放着,等做完这些才开口说道:少爷,刚住进来的那位小娘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我看出手挺阔绰的。
听了这话,沈宴清持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住,沉声道:不用管他们的事情,反正没多久他们就会离开。
他们的身份有问题?
唐闻归和沈宴清相处久了,也是多年的好友,一听他这句话就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不简单,否则有这么个冤大头在前不好好赚一笔又怎么会轻易放他们离开呢?
只是猜测而已,毕竟我也不想沾惹不必要的麻烦。
沈宴清慢悠悠说完后,在影竹离开之前嘱咐了句,把客栈里头最好的茶叶和吃食都拿出来给他们。
末了,又补充了句,价格记得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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