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业?”池锐和路知宜都愣了下,没明白他的意思。
路知宜马上追问:“那主业是什么?”
程溯侧眸看她,忽然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很快你就知道。”
池锐啧了声,开玩笑:“还能是什么主业,肯定就跟着知宜你做贴身保镖呗,24小时赶都赶不走那种。”
路知宜竟然听了进去,代入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马上跟程溯认真摆手:
“别,我不要什么保镖,你做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程溯无奈笑,“他的话你也信。”
“……”
三个人就这样聊天喝着酒,说着四年来的变化和生活,不知不觉,程溯和池锐干掉了一瓶白酒。
池锐:“你他妈可以啊,半瓶下去了还没什么反应。”
程溯轻笑:“你不也是。”
在瑞士的四年程溯几乎滴酒不沾,只是烟还是一直在抽,戒不掉。
况且,想路知宜的时候,总需要一点东西去寄托。
十一点半,见梁展展都绕了快一个小时还没动静,路知宜正准备再打个电话问问,包厢门终于被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来。
“靠,终于甩掉了。”
宽松的卫衣,运动裤,随意扎起的丸子头,能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和口罩。
如果不是熟悉的声音,程溯完全没认出来这会是梁展展的打扮。
印象里,这姑娘是越另类的越爱往身上怼。
梁展展进到包厢,正要跟路知宜打招呼就看到了坐在旁边的池锐,表情顿时垮了下来,“你怎么在这。”
池锐也没什么好语气,“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梁展展闭了闭嘴,转身就要走,“嫂子我走了。”
“哎!”路知宜马上上去拉住她,“你就只看到池锐了吗,旁边的人不看看?”
梁展展闻言转过身,把墨镜往下推了推,而后睁大眼睛,“卧槽,哥?!”
她惊讶又激动地走到程溯身边坐下,“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程溯有些无语,今天见到他的每个人都会对他的出现表示怀疑,仿佛他是从棺材板里蹦出来的。
程溯弹了弹梁展展的额头,“说说,池锐又怎么惹你了。”
梁展展吃痛地嗷了声,视线睨到池锐身上,又马上收回,“我可不敢当,什么惹不惹的,有些人妹妹满天下,根本也不在乎好吧。”
程溯:“……”
池锐嗤了声,睨她:“你微信里那些哥哥少了?”
路知宜:“……”
两人夹枪带棒,谁也不肯低头。
僵了两秒,梁展展一副懒得说下去的样子,重新戴上墨镜起身,“哥,我改天再找你和嫂子,走了,不想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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