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朗:“就这么想知道贺长权的事?”
才见一面,凭什么就开始关注起那个傻小子?
傅斯朗不爽吐槽。
季暖点头,“当然想啊,不是要请他到我们家吃饭?”
想到超市里她提到的乔迁宴,傅斯朗才想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关注贺长权。
斜了傅斯朗一眼,季暖啧了声:“我的天,你该不会以为我动了什么歪心思?”
傅斯朗眼神闪了闪,傲慢得很。
季暖懂了,原来男人吃醋了。
她故意说:“我今天才结婚,还没想离婚。”
傅斯朗:“还想离婚啊?”
他伸手碰到她痒痒肉。
季暖嗔怒瞪他。
推开笼罩在她身上的傅斯朗,拉开旁边的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从里面把昨天从寺庙求的红绳拿出来。
“右手。”季暖说。
傅斯朗不懂她要做什么,配合抬手。
一条细红绳环上他的手腕,听到季暖说:“那天去寺庙给你求的平安绳。”
傅斯朗微微挑眉,没想到她特地跑去求了这个。
“怀着和你当年一样的心情。”
弄好,季暖笑说:“希望我们家傅斯朗平平安安的。”
她拨弄了下那条环着他桡骨的红绳,在他骨感明显的手上,性感得犯规,一种莫名的禁欲感扑面而来。
像神祗坠落红尘,像浪子皈依佛门。
从一个极端至另一个极端,格格不入,又十分合适。
季暖拿出相机要拍照,傅斯朗抽出她手机。
她给他的前缀,他很喜欢。
一种归属感似要把他心中的沟壑填平,滚烫炙热的清水淌过,洗涤了心灵。
心中的占有欲也被她这句话彻底激发。
“我还没拍呢!”季暖要去抢。
脚踝又被大手握住,他往上抬了些,季暖坐不稳,往后倒睡去。
两人的位置令她羞赧不已,但这个姿势倒是方便了他拍照。
他对着调整角度拍了几张,接着把手机还给她。
季暖翻开照片,脸不自然地浮现酡红。
傅斯朗……
真是个混不吝。
照片里,他的右手抓着她的右脚踝,指腹微微用力,在她肌肤压出浅浅的红印,他手背的青色脉络凸起,力量感下迸发的荷尔蒙渲染出暧昧的氛围,平安扣和红绳十分地惹眼。
倒是能看出要表达的意思,只是……这照片也太色.气了。
“这还怎么发啊!”季暖嘟囔抱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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