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姓氏是她自己选的,这名当然要由父母来赐。
毕竟圆子是二人的第一个孩子,罗翠微与云烈早就选了好些个形意皆美的字眼,可真到了要定夺的时候,倒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圆子想了想,歪着小脑袋提议道,“那不然,抓阄吧?”
“也行,”罗翠微揉着额头笑叹,“就你自己来写,正好也我瞧瞧你的字有没有长进。”
说话间,圆子的二弟阿征跌跌摆摆进了书房来,气哼哼告状,“三儿扯了我头发,还哭。”
这小子快五岁了,却也是个没大名的,因他出生那年正是临川军与北狄交战之时,便得了个小字“征”。
云烈嗤笑一声,“想必是你揍了他,他才哭的吧?”
“他、他先扯我头发!”阿征扑进罗翠微怀里,抱着她的腰就开始哇哇跳脚,“我没揍他,只是揪了一爪!”
可怜老三才十个月大,根本无力反抗就是了。
云烈走过去将他提溜起来,严肃告诫:“小孩子成天抱着娘亲撒娇,会长不高的。”
罗翠微哭笑不得地扶额,无语凝噎。
书桌后的圆子一边研墨,一边嫌弃地嚷道,“出去出去,请你们全都出去,不要吵我写字。”
于是云烈提溜着阿征,牵着罗翠微的手出了书房,去探望被兄长一爪揪哭的老三去了。
(四)
待到夫妇二人解决完老二老三之间的“恩怨”回来,圆子已将抓阄的纸团准备好了。
她恭敬地将那些纸团捧在手里,递到罗翠微面前:“请母妃赐名。”
罗翠微想了想,笑着将她扭过去面向云烈:“这回,还是请你父王吧。”
云烈从女儿掌心里拈了个纸团,展开一看,当下有些愣怔。
罗翠微奇怪地凑去过,见纸团上是“叆”字。
早前挑出这个字时,夫妇二人是犹豫过的。
云覆日为“叆叇”,意指浓云密布的样子,又指昏暗不明,寓意不算顶好;可又有“叆叆”一词,指浓郁盛多的模样,意思似乎又还过得去。
似是看出父母的为难,圆子痛快决断,“就它吧。”
她垂下小脑袋捋了捋自己的裙摆,小身板挺得笔直,庄重执礼。
“女儿罗叆,谢父王母妃赐名。”
(五)
数日后,小书院放了休沐。
休沐之日,圆子没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