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云还是姓罗,指向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她非常好运地遇上一对慷慨至极的父母,在她出生伊始,就大方地将抉择的权力送给了她,并没有强硬地替她定下此生。
任她是想风骨昭昭还是温软和宁,还是要肩扛日月还是纵心恣意,都由她自己选。
无论她最终愿意成为什么样的姑娘,她的父母都会护她到底,会在她行差踏错时予她提点,在她跌倒受挫时给她怀抱。
她的父母会让她永远有退路,始终有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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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府新生的圆子小姑娘打从生下来那时起就不爱哭。
据说当日稳婆对着小家伙屁墩拍了好几下,眼见都要拍红了,她也只是哼哼两声而已。
之后的日子里,若是饿了困了,也不过就哼哼几声,藕节似的小短手、小短腿就胡乱动两下,吃饱喝足后就只管睡,半点不折腾人。
就是过于安静了些。
一个多月后,熊孝义前来向云烈例行回禀防区事务。因他一进门就捶胸顿足哀叹错过了满月宴,罗翠微便让人将孩子抱出来给他瞧。
熊孝义起了玩心,忽地将脸凑近小家伙,做了个略显可怖的怪相。
那对乌溜溜的小圆眼只是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便就啜着手指将脸扭向了一旁。
熊孝义不信邪,又试了几次,如故。
他觉得古怪,好奇地向罗翠微问道,“她怎么不吭声的?”
寻常的小孩子被他那么吓,怎么也该哇哇大哭了。
“生下来就没怎么正经哭过,”说起这事,罗翠微笑得无奈,“都是昨日花明大夫拍了她一巴掌,她才应酬似地哭了两声。”
可这么大的孩子不爱哭,总是有些古怪的。
入夜上榻后,罗翠微又想起这事,便难掩忧心地对云烈道,“会不会是哑……”
“胡说八道。”
云烈抬手捂住她的嘴,低头看了看躺在两人中间啜手指的圆子,“她吃得好睡得香,什么事都没有,做什么非要她哭?”
当初罗翠微生产时,他眼看着她那么难受,就在心中暗暗决定,等这孩子生下来后,先揍一顿再说。
可其实根本爱不释手,哪里舍得揍。
“别家小孩儿这么大的时候都爱哭的,”罗翠微拉下他的手,疑惑的目光也跟着垂垂望去,“我还是有些担心。”
“别家的小孩儿关咱们家什么事?”云烈将小圆子抱起来,举得高高地,“成天啜手指,早晚把十个指头都啜成缝衣针。”
忽然被举高的小家伙似是一愣,停下了啜手指的动作,乌溜溜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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