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瞧出了司竹的顾虑,禾青莞尔一笑,故作不悦道:“司竹姑娘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呀?我知道你对顾公子的一番心意,可我也心悦顾公子……”
“闭嘴。”顾微烨一点没耐心听她说话,伸手揉了揉眉心,“再说这样的话就滚,我嫌烦。”
禾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堪,甚至就连司竹都觉得有些不妥。
虽然没有喜欢过谁,但她也知道被喜欢的人说烦是什么滋味,顾微烨这话说得颇有些重了。
“禾青姑娘,”她善意解释,“顾大人手部受了点伤,这您也是知道的,伤痛作祟难免会有些情绪波动,还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客套话该说就说,但禾青也不傻,自然没把她说的话当成好意,只是敷衍地挑挑眉头,想要在心仪之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大度温婉的一面,可惜自己到底不会伪装,嫌恶之情溢于面部。
司竹也不和她计较,耸耸肩就要往后院拿医疗器具。
“给,都是干净卫生的,放心好了,”她将木箱里面的东西一一放在桌子上,“自己会涂抹吗?”
陶翰受宠若惊,下一秒睁着眼泪汪汪的双眼看着司竹,嘴里哆哆嗦嗦不住道谢,就差跪下来给她千恩万谢了。
“不必,”司竹也不客气,“只是因为我这人心善特爱日行一善罢了。”
陶翰颤抖着双手拿起一块木棉,轻轻蘸了蘸一旁的药水,给自己擦拭伤口。
伤口略深,药水触及的一瞬间尖锐的痛感侵占了大脑,他吃痛地长嘶一声,手中棉花差点抖落。
再看向禾青,这小姑娘的目光还是久久停留在顾微烨身上不移,感觉到司竹的视线才转移话题道:“司老板,我也来一份新品。”
“新品是酱爆鱿鱼,五银一碗。”司竹想了想,提前告示。
禾青听到这个价格微微吃惊,随即很快神色自然:“好的。”
此时夜色初降,附近的村落中炊烟浓浓不散,偶有小孩子嬉笑打闹,还有老人们揣手聚众聊八卦,为极寒的冬夜增添了一丝暖意。
主菜做到一半时,米饭方才蒸好,软糯香甜的米粒就透着蒸锅渗透出来,直勾勾吸引着人。
米饭再正常不过,但能把最简单的食物做得精致美味,倒是有一定的难度。
禾青就是被这股淡淡的清香吸引过来的。
“司竹姑娘,”她轻轻推开厨房门,“好香呀,这么快就做好了吗?”
“没有呢,刚做好米饭,菜品还要稍等些时候。”司竹如实答道。
纵使是被人围观,司竹手中的活也一点没停歇下来,熟门熟路地操作着,没一会儿满屋就飘着香味,吃夜宵的冲动无限制扩增,两人不约而同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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