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连打了叁下,贝齿咬牙强行忍受的林玉终于坚持不住,呜咽道:“别打了,爹爹,别打……”
“啪。”
“不,不大。”林玉哭着回应,企图父亲心软放过她。
“啪。”
“真是没学乖。”
头顶上的声音令人寒栗。
知道父亲全然不信,林玉再绷不住,红着眼回道:“大,大,表哥的那话儿大。”
“那贱种的物什大还是我的鸡巴大?”林璋脱口而出。
林玉早已被方才那顿打训得服帖,连忙应道:“爹爹的大。”
也不知林璋信没信,将少女挣扎的双腿夹在腿间,居高临下,声音高深莫测,令人不由胆寒。
“那贱种的鸡巴插得你爽不爽?”
林玉连忙否认:“没,没有,爹爹,表哥没进来。”
见她到这时候还仍不忘维护那贱种,林璋脸色愈加森寒,一下一下怕打她的小骚户,直把那白面馒头蹂躏成红糖馒头,红肿鼓面,微微隆起。
见父亲冷面无情,林玉又痛又难过,赤身在塌受尽折磨,不由心如死灰,悲上心头,眼眶发红,泪花儿一个劲儿地往眼尾淌,滑入耳鬓。
男人一把掰开少女紧夹的双腿,强势地插入腿间,将那双腿儿又拖又掰。
直把那少女红殷殷的情穴完全展露眼前,喉间冷哼,显然未信。
“淫娃发骚了,是什么男人的脏鸡巴都往骚洞里引,里头可吃了精水?”
话音刚落,便见林璋随手拿起小几上的茶壶,细长壶口正对那张合的小穴,竟要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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