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似知此后再无这般好时机,二人身下那绞得难舍难分的性器拼着劲儿地相撞。
男人跪在床上,抱着少女的小T极速挺腰,那胯间赤红粗硕之物不断插在泥泞得不成样子的粉穴内噗叽噗叽作响。
少女鬓角早已汗湿,乌鸦鸦的碎发粘成一团,那髻间一支粉翡滴珠样式的首饰摇摇欲坠。
如此来来去去,直至四更方至事了。
少女迷迷糊糊睡在男人怀中,林璋埋在穴儿里,温柔地贴在她身上。
看着身下呼吸逐渐匀称,陷入沉睡的娇娇女儿,林璋只觉怎么爱也爱不够,低头亲吻在她眉心,杵着身下那炳肉器,低喘着粗气舍不得拔出来。
白虎嫩穴果不负名器之威,不知怎的越插越紧,里头似万千舌头干他吸奶欲,连S几回,每回欲要息事却回回都把持不住,仅几个呼吸便又把他吸得硬了。
自从与她入来,胯下之物似得了神力一般,久y不软,他自来抑制的欲望终有了一方释放之口。
想起先前周氏归来,女儿惊慌失措的模样,林璋怜惜地揩去少女脸儿上的细汗。
心下又痛又愧,这父女二人偷欢乱伦之事纵使最初是她年幼不知事,可做了这等之事他又何尝脱得了g系?
倒不曾想却累得她如此担惊受怕,心受谴责。
林璋只恨那夺了女儿初夜的男人,引得她乖乖幼女对这男女之事食之味髓,竟以为天下男女皆可行欢,胆大无知地跑来撩拨他。
思及此,又想到玉儿对那夺她元红之人守口如瓶,林璋不由心头一冷。
闺中少女接触外男的机会极少,先前以为是下人引诱,他也暗中探查了许久却从未有嫌疑之人。
如今细想一番,能与她接近且令她对人l之事不甚在意的男子,唯有她几个兄长。
几个儿子的模样在脑海里来回徘徊,最终男人桃花眼微阖,腮帮咬得极紧。
每每不欲在意,佯装忽视的他,不知不觉竟对那夺她处子自身愈加在意,愤怒恼恨中逐渐增了几味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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