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玉见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摸着它却始终不再下口,反而在男人腿间悠闲自如地看父亲欲求不满,苦苦哀求的样子。
爹爹不是要抛下玉儿吗?那玉儿现在便走还不成?哼
少女跪坐男人腿间,一边真假难辨地佯怒,一边侧着腰儿去床里边寻父亲慌忙扔进的肚兜。
虽然父亲那处肉眼可见地肿胀粗大,可林玉自听见母亲的声音后便性欲略减。
被母亲步步紧逼,魂惊胆颤的感受,令一向不管不顾的她徒然清醒。
先前未曾得手倒是能有恃无恐地等着母亲的面儿各种撩拨父亲,好奇又好玩地看父亲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样子。
可如今真真与父亲纠缠一起,又听得母亲半夜归来所念所想皆是她,又忍不住心生愧意。
无论如何,她勾得父亲肏穴始终是她放荡下贱,对不住一向疼她爱她的母亲。
若是刚才母亲真真发现她私下早已与父亲干穴到一起,她也没脸活在世上了。
一把寻过那粉底木槿花枝头的肚兜,连带着肚兜带子倒勾着一触之冰凉生硬之物。
嗯?
少女侧眸看向手中的金步摇,发出浅浅疑惑之音。
本听闻少女不管不顾欲要离去而心急无措的林璋,随着她少女视线看向她手中的步摇,嘴唇微抿,眸色一暗。
她与他每回欢爱皆是她主动为之,此时她欲离去,林璋一时竟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周身翻滚的欲望让他出言挽留,理智却令他就此止住二人一团乱麻的关系。
想之方才她在她怀间颤抖无助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难过。
她只认为是她一味地勾得他干穴,不敢面对周氏,然他才是那罪魁祸首,一步步后退任她胡作非为,放纵她,宠溺她,最终沦陷在她穴儿里。
一把将其身儿掳起,腿儿叠坐在他怀中,又取过那支步摇,未等她回神便一举插在她浓密柔顺的浅髻上。
爹爹......
发间微动,林玉满目困惑,不知为何,随着那步摇插入心头酸涩难言,莫名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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