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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亲撸动的棍身此时早已红肿得似团火儿,快要燃起来一般。
已经胀得发紫的龟头像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孤傲骁勇地叫嚣着,看来父亲确实是欲火焚身之极。
这般欲态毕露的也是父亲,那样端正规方的亦是父亲,
这种反差使林玉从内心深处升腾出一种奇异的破坏感,莫名想看到父亲若是得知自己在此处,脸上是否还能是这样的从容不迫。
只是可惜,也不知为何她竟变得透明。
微微叹息后,林玉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越发被父亲粗暴蹂躏的阳物,期盼赶紧射出来,免得折磨得父亲这般难受,再且她也并不想那肉棒被父亲这般粗暴对待。
不知过了多久,林玉有点口干舌燥,望着那红艳艳的肉冠之处,竟有种想舔的冲动。
龟头上那处小眼好似知晓林玉想解救它似的,对着她猛烈地张缩着本就不大的小口儿。
林玉脸颊发热,却很前想去安抚它。
然而,素手拂过却还是空无一物。
林玉无奈地心道,看来自己只能呆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父亲痛苦地自读纾解了。
而此时林璋的欲火却迟迟未消。
原因他很略清楚,可他却不敢去深思,因为这一切罪魁祸首正是自己宠爱的女儿。
即使他再不想承认,也不能口是心非地否认自己在马背上没有欲动。
只是连他也没想到,被女儿撩拨起的这物什,直到现在也未曾有消下去的迹象。
这几个月公务繁忙,玉儿又正好生病,即使他在府中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后院。
算起来确实也禁欲许久,却是不想今日一番无意的逗弄,此处竟然性欲高涨,久久消停不下。
林璋不是没有自自渎过,年轻时偷看那春宫之图便品尝过新鲜。
直到后来娶妻有妾后倒是少有,每次有些欲望便有妻妾泄火,可此时在围场驿站,身边没有妾室,也唯有用手自渎了。
只是,印象里极快能出来的东西今日却稳扎其内,身上汹涌澎湃的燥火待要纾解,然而无奈阳物却毫无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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