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上有股冷冽的软松香的味道,悠悠的钻入鼻尖。林栀的心里稍微平定下来,她用手指了指一旁不知所措的谢必瑄,“我不想看见他。让他走。”
她不是不想看见他,是恨不得也把他绑在这里用刀在他身上划上几下。
沉初尧拍着林栀的背,语调温柔的说道:“好,我这就让他走。你别哭了,已经没事了。我也把他绑在这里,绑到你消气为止。”
谢必瑄想不到爹这种人居然会对这样一个女人百依百顺。“爹!你演戏演着演着就把这场戏当真了?什么样的女人不好,你非把赵郁不要的女人当珍宝!”
沉初尧手里的动作一顿,赵郁?多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沉初尧刚刚考取功名那会是他人生中最意气风发的时刻,那样美好的一个青年却在赵郁那样的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赵郁跟他不同,淮王的儿子,是京城中最俊美有才的公子。他出生就是天之骄子,沉初尧高中的那年赵郁就是状元。
这么看来,赵郁既有教养又有学识。可只有沉初尧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他曾踩着沉初尧的脸,用最不屑的表情看着他:“沉家庶子?一辈子就该活在我的阴影里,你这辈子什么都争不过我,努力有什么用?你这辈子就是个任人踩踏的蝼蚁!”
这段记忆是沉初尧最不愿意回忆的。
“爹,你难不成忘了你一开始定亲的可是林家嫡女林慧,是她拆散了你跟林小姐。”谢必瑄看沉初尧的神情逐渐凝重,还以为自己的话有了效果。他就开始变本加厉起来:“爹,除了这个女人不好吗?她就该死啊,她跟赵郁不清不楚……”
谢必瑄话没讲完,一个响亮的耳光招呼到他的脸上。他的脸上立马多出五个清晰可见的红痕,这一巴掌沉初尧用了全身的力气。
沉初尧怒不可遏,“够了,我跟林慧没有任何瓜葛。从前的事我不在乎,倒是你,我让你在宣京等着燕王你是聋了吗?你回来想对你娘做什么?我告诉你,她要是出事了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赵郁,真是沉初尧心里永远的一根刺。无论他爬的有多高,无论他有多么的光彩,在那个人面前,他永远自卑。
真狗血啊真狗血……快一点明天沉纵欢有肉吃,慢一点后天。但是不一定会do,边缘性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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