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双颊渐渐爬上红晕,似是缺氧,她始终不能游刃有余应付裴英的撷取,舌尖被猎手勾进陷阱,缠绕在一起,一边还得哆哆嗦嗦去一颗颗解开胸前的纽扣。
一颗、两颗……到第叁颗解开后,终于听到让她可以停止的话语,她再支撑不住了,男人的后背靠着床头,她坐在紧实的腰腹上,双肩颤抖着,后颈被扣住不能移动,那叁颗解开的纽扣使胸前衣襟敞开成峡谷形状,纤薄微凸的胸骨,一点点浅浅的沟壑,两边峰顶依旧被布料遮挡,只微微顶出一点坚挺的弧度。
她的双唇终于脱离了交缠无边的深渊,吐出一点舌尖细细喘着,胸腔剧烈起伏,大口吸入赖以生存的氧气。双眼被泪液模糊了焦点,只看到个朦胧的具象,男人扎起的发梢松落些许,垂在腮边,轻轻晃动。
洁白,慵懒,闲适,又从皮囊之下透出无边无际的浓色。
浓黑的发丝与眼睫,漆墨般的双眸,酿着她看不懂的又为之心悸的沉重,垂下眼帘,碰了碰她正放置在男人小腹上的双手。
“Yuki,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瓷白的小手听话地捏住睡裙下摆,一点点卷起,纯白的棉质布料裹着饱满的软肉,边缘扣出一点凹陷,往上是绵幼的小腹,随呼吸上下浮动的肋弓,初雪把那些堆迭的布料叼在口中,含糊不清的胶粘话语呜咽而出。
“冷……”
裴英覆上了微微隆起的小腹,少女的圣洁埋藏在皮肉之下,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眼前。
是他亲眼看着这点本不具备什么吸引力的部分,随着生长发育逐渐显露出应有的令人惊讶的美好,是他放纵自己阴霾的污浊的本性从迷茫到真实,放纵这般挑逗的纯然的天真的诱人的妖媚,在他身上起伏,一如既往的,如他所愿的,跪坐着,低着头,口中叼着遮掩圣洁地的布料,亲手将自己呈上去,摆在他面前的珍馐佳肴,水灵灵嫩生生,散发着湿漉漉的惑人气息。
只有艺术家,才能欣赏这份绝色。
解开胯骨两侧的系带,纯白布料散落在他腰间,他的Yuki开始抽泣,细弱的呻吟泄出口,他目不转睛,手指轻巧抽走隔在他们之间的碍人物事,舔了舔干涸的唇瓣,“Yuki,自己动。”
神智迷糊的女孩,双手抱住掀起的睡裙,尝试着在男人腰腹上下滑动,这是不好受的,一开始细微的粗粝磨擦会使她颤着腿根,不得不停下动作,期期艾艾望向发号施令的裴英,后者全然无视她的哀求,笑着鼓励她继续下去。于是她只好,一寸寸,一点点,时不时漏出破碎的啼吟,渐渐身下滑腻的液体分泌而出,充血的外部敏感多汁,痒意顺着相接触的部分攀上后腰,深入脊髓,顺着神经脉络逐渐侵蚀本就岌岌可危的意识。
她开始哭喘,腰部失了力气,动不了的时候就会被掐着腰臀,被温柔的冰冷的身下之人,强行增加这让她无力挣扎迷失自我的接触和磨动,上下都在落泪,燃起的炽情无法被浇熄,仿佛泌出的泪液是绝佳燃料一般,更加剧了使她颤抖混乱的危险潮热的火焰,灼烧着她,奔涌着她,她的畏怯,她的退缩,毫无用处的躲避和告饶,全是徒劳的。
兴奋颤栗的模样,意乱情迷的姿态,无法抵抗的衰弱,一幕幕一幅幅皆被收至眼底,男人亲吻着稚幼的胸脯,吮吸着滋滋冒出甜味的果实,低低喘息。
“Yuki……Yuki……”
他的雪,他的精,他的灵。
璀璨的,梦幻的,愚笨的,独属于裴英的,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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