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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昭心中一喜,忙上前去迎他。

越慎言对着卫昭笑笑,伸出手来摸摸她的脸,这才对着一旁虎视眈眈着的刘诤拱手一拜:“越慎言见过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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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诤的脸似锅底,十分的不好看。

越慎言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等他发话。

约莫过了半刻钟,刘诤才愤愤地开口道:“你这个人!怎么无孔不入?!”

越慎言微微一笑,答:“王爷此言差矣。只不过是有她的地方,便有微臣罢了。”

说着,越慎言脉脉含情地看了卫昭一眼。

卫昭面上一红,娇羞地低了头,往越慎言的背后躲去。

他二人这番情意绵绵的模样落在刘诤眼里,真是针刺一般的扎人眼睛。

冷哼一声,刘诤传人拿琴来:“和你同奏便和你同奏罢!要是弹得不好,本王拿老大的戒尺打你手心!”

越慎言仍是笑着:“那……微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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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卫昭听了一场今生前世都从未听过的,十分诡异的琴箫合奏。

刘诤完全是胡来的,抢拍子吹错调,一首舒缓的《秋夜长》愣是被他吹出了尿频尿急之感。

越慎言临危不乱,紧紧地随着刘诤的曲调,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破解危机,和刘诤的箫声丝滑流畅地合在一起。

曲子吹了大半,刘诤被越慎言闹得很不高兴,直接搁手:“不吹了不吹了!吹得人烦躁!”

越慎言淡然地弹完剩下的部分,才收手起身,对刘诤拱手道:“王爷以为,微臣今日的表现可需要打手?”

卫昭一旁目光灼灼地看着,刘诤不好耍赖,干脆背过身去不看越慎言:“得了得了!你俩麻溜地跪安罢!”

得了刘诤这话,越慎言行礼告退,然后旁若无人地牵了卫昭的手,出了王府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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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卫昭都挣脱不开越慎言的手,无奈,也就只能让他牵着了。

好在王府里的奴仆都知礼,见到有客走来,纷纷低头避让,倒不得见越慎言这大胆之举。

出了王府,越慎言一把将卫昭拽上越家的马车,一坐定便开始说她:“你这也太胆大了!他请你你就敢孤身前来?!万一是鸿门宴怎么办?!好在让我府上的人瞧见了回来告诉我,要不然还不知道你要让他占了多少便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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