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叨扰你俩,我单方面去缠她就好啦啊哈哈哈哈。
一旁一直在围观的越慎行听刘诤这话,立马冲出来为自家大哥打抱不平:“王爷忒不厚道!我大哥赶了数十日的路才回到京城,正是最疲倦的时候。您这时候找他比斗,岂不是乘人之危?!”
刘诤瞧了越慎行一眼,说:“你大哥功夫比我好,让我五十招我未必都赢得了。难得他弱势些,阿爽你就不能给我条活路让我胜他一回?!”
越慎行没想到世上竟还有这样不要脸得理直气壮的人,顿时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
越慎言此刻十分地不爽手痒想揍人,可还是耐着性子同刘诤说:“王爷若想要一战,越某自然无有不应。只是万万不会同意以卫三小姐为赌注这一点。她有自己的思想见地,不是一件物品可供你我二人打赌。还请王爷许下其他彩头。”
听越慎言这么一说,刘诤想想也觉得自己刚刚是过分了。
略有些尴尬地掩了嘴,刘诤沉吟片刻,眼疾手快地扯下了越慎言腰间一个绣着鱼戏莲花花样的荷包,说:“这是她给你做的罢?你就用这个当彩头罢!”
说完刘诤赶在越慎言发怒之前取下腰上的玉佩:“而我就以此龚家药佩为彩头。这药佩她也有一块,你要是赢了去,这玉佩就归你。若是你输了,那么还是我和她是一对儿~”
听闻这话,越慎言眸色转深,冷冷地看着刘诤。
“就这么定了!”刘诤说完对着越慎行招手,“阿爽你过来,赌注你好生拿着。”
越慎行进退两难地看了一眼越慎言:“哥……?”
“去拿吧。”
越慎言对越慎行说了一句,顺手将手上的马鞭交给随行的侍卫,并开始解身上的披风。
看越慎言这架势,刘诤也收起了玩笑的心,开始挽袖子。
随行的下人自知劝不住,干脆给两位主子清场去。
两边都准备好了,刘诤扭着手腕松着筋骨,十分豪爽地对越慎言说:“你别碍着我的身份,拘束了手脚。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胜之不武。”
越慎言弹弹衣袖上的土,道:“王爷大可放心,越某绝不会因为皇上是您的兄长,就不敢放开了胆子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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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昭才听说了越大公子和陈郡王在城门外干了一架的事情,越慎言就到了。
卫昭忙不迭让人去请。
越慎言先拜见了卫夫人,这才到卫昭这儿来。
守在院门口等人的卫昭看到他过来,大老远地就迎了上去。
看到越慎言眼角乌黑,嘴角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卫昭不由得心疼起来。
“好端端地和陈郡王打什么架?!竟然伤成了这样!”卫昭拉住越慎言的手,垫起脚去看他伤势,想碰又怕他疼,只能干着急着,“疼不疼?!赶紧进屋去,我给你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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