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蔚迟疑道:那位徐嬷嬷
提起徐嬷嬷,沛柳的火气便被勾起来了:你怕那个贼囚婆子?她横了花蔚一眼,颇为不屑道:等咱们把爷给哄得高兴了,处理个老货,还怕爷不答应?
说起这个,沛柳松开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襟:我得去好好梳洗打扮一番,等爷来。临到门口前,她又趾高气昂地,回头睇了花蔚一眼:我警告你,今儿个晚上,你可不许和我抢爷,仔细我撕了你的脸。
花蔚没有说话,只眼神,微微闪了闪。
论皮相与身段,她自然争不过沛柳,可,她能当芜香馆有名的清倌,靠的,可从来都不是脸和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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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日头落下,不久,便到了露重更深的浓夜。
已进入熟睡中的曲锦萱,无意识地转了个眠。
似有所感,她睁了下眼,纱帐外,立着个高大的身影。
先时,曲锦萱吓得心口一跳,但很快,她便反应了过来。
爬起来后,曲锦萱往里打开纱帐,视线往上,对上了两只黑沉沉的眸子。
今日这样早睡?
19. 醋 既是不疼,那你哭什么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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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锦萱跪坐在床榻上,两手搓了下眼,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以及讶然:夫君?
这一抬手,姜洵便瞧见了缠在她指头上的纱布,把眉一扬,问道:怎么?这是受伤了?
就是简单的、语气毫无起伏的一句问罢了,却让小女人的眼里瞬间漫了些潮意,回的话也似裹了些鼻音:没、没受伤
说着话,她把那手往身后藏去。
因为伤的是指尖,桑晴绕那布的时候,还在指头外留了一小截,加上裹得有些厚,那余出的一截子纱布自然也是吃着力的。
她动作快,许是纱布的头别了下腰、牵动了伤处,于是内室中,便听到一声清晰的嘶声。
姜洵睨了她腰际一眼:指头上裹了金子不成?藏什么?
曲锦萱吸了下鼻子,小声道:没、没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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