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我知道你今天有些不高兴，可我是为了你好，才会同意妈的说法。你每天在店里熏那些油烟，到底有什么好？”
卓清晓的声音颤抖着：“那我每天为你做饭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被油烟熏呢？我每天打扫家里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手也会变粗呢？我每天在家里等你回来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寂寞呢？”
一个紧急刹车，苑海天把车突然停在了路边。他的语气低沉，面色阴暗：“小小，我不想跟你吵架。”
“我更不想跟你吵，你知道我整个心里都是你。”她把头偏到一旁，不想看他。
苑海天强迫她把脸转过来：“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一直都跟从前一样，你却越变越奇怪。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卓清晓的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苑海天的心忽然痛了一下，可他的声音还是很阴沉：“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自问，是一个负责的丈夫了。”
她苦笑着，眼睛的神采像是被忽然抽走了一样：“是啊，你很负责。可你真的有试着，多爱我一点点吗？”
苑海天愣住了，他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不敢直视。他深呼吸了好几次，还是说不出话来。
“吧嗒”，一大颗泪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觉得生疼。
“小小。”他表情复杂的拥过她，有些急躁的帮她擦掉眼泪：“别哭。我不是不想爱你，只是，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还不知道，怎么样去爱一个人。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是我遇到的，最让我心疼的女人。”
“我等了好久了，都没有等来你一点点的不同。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是不是永远也等不到了。”
“小小，再给我一点时间。真的，一点时间就好。我也从来不知道，学会去爱，是这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你不骗我？”卓清晓泪眼朦胧的看向他。
“不骗你，我永远都不会骗你。小小，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好，真的。”苑海天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只觉得那些泪水都烫的惊人。
卓清晓渐渐安静下来，也许，她是真的操之过急了。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她可以再相信他一次，可以再跟他一起努力一次。
他们是夫妻，他们是最亲密的人。甚至，她的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慢慢平静下来。她搂住他的颈项，呼吸也慢慢平稳了。苑海天感觉到她身体的放松，知道她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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