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都懂的。”
“这样大的一家子,很多事我和奶奶,还有爹,其实都是身不由己的。月婵,你是个好妻子,这些日子我不该故意冷落了你。我只是痛恨自己,为何不曾多提点你一些,好让你在家里过的舒服些。”
“相公。”我看着他真挚的双眼,只觉得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难过,所有的悲伤,所有的委屈,全都烟消云散。
我还图什么呢?这个男人只要待我有一分真心,那就够了,那就够了!
在我二十二年苍白无力的人生中,可以遇见这样的人,可以在他的心里留下一小块属于我的位置,我沈月婵此生足矣。
海瑾天不再说话,他用一个紧紧的拥抱回应了我。他的胸膛还是那样火热,他的双臂还是那样有力,我在他的怀里,忽然间泪流满面。
“少爷!少爷过来了!”吴婶欣喜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相拥,我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轻轻挣出来,捂了脸不说话。
海瑾天装模作样的站起来,跟吴婶说话:“吴婶,沏壶茶来。”
吴婶喜得像过年似的,不但沏了一壶茶,还摆了满桌子的精细点心。她一边给海瑾天倒茶,一边殷切的问:“少爷晚上在这边用饭歇息吧?今晚儿上有炖好的野鸡仔汤,您吃好了我立刻就叫人送浴汤来。”
“恩,就这么办吧,记得烫一壶酒。”
“是是!我叫人去备一壶最好的酒来!”吴婶喜滋滋的奉命出去了。
这一晚,我和海瑾天又重新回到了他出门前的那时候,不,应该比那时候更加亲近几分。因为从那一晚开始,他叫下人把大量过冬的衣物和平时惯用的东西都搬了过来,看样子,是准备将我这个小院子当做我们两个人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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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旧疾复发 ...
这一阵子因为大姐不在,除了每天去给海夫人请安会受到一顿冷落之外,我的日子算得上是洞天福地了。
冬天快到了,海家上上下下也都开始了过冬的准备。因为海瑾天的冬衣和物品占了很大的地方,张妈不得不叫人把我屋里的东西搬出去一部分。
海瑾天说:“这里确实小了点儿,不如还是搬去我那院子吧。”
我心里又惊又喜:“这样……行吗?”
“为何不行?明日跟官家说一声,就开始动手搬吧,张妈跟吴婶也都一起过去。”
我很高兴,可是去海夫人那里一说,却被直截了当地驳回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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